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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佑年要表白,却找来了个和余确长相相似的男妓来,这是什么意思?欲擒故纵?欲扬先抑?
但无论他们怎么猜,他们选择闭嘴,毕竟,他们还没低情商到在这个时候去拉张佑年的脸,他们还指望着和张佑年处好。
“我刚刚在门外交代过什么。”
张佑年沉声出气,气氛顿时变得越发剑拔弩张,“我花钱雇你来是让你来干瞪眼的吗?说话!”
沈桂舟抿着嘴,就是不愿开口。
一旁的人一阵心惊,坐在最边上的寸头朝卷毛使了个眼色,那嘴都快撇到天边去了。
卷毛捏着拳头,眼皮紧紧地皱缩两下,破罐破摔地走到沈桂舟跟前,“小哥,不用顾虑太多的,简单说两句就好,俗也没关系,意思传达到了就行。”
沈桂舟惨白着脸,将花塞到肘间,指了指自己摆摆手,横于唇前转了一圈。
卷毛看出沈桂舟想传达的意思,额间冷汗涔涔,手足无措地怔在原地。
沈桂舟的意思是“我不能说话。”
他哪能想到张佑年竟然找了个哑巴来,还逼着哑巴说话,让哑巴帮忙表白。
一边是好不容易攀附上的张佑年,一边是被逼着说话的哑巴,他若真站上队,要么被赶走要么受良心谴责,哪边卷毛都担当不起。
“他说什么?”
张佑年在后面冷着脸开口。
“他说……他不能说话。”
卷毛犹豫了会,干涩开口。
意料之内,张佑年嗤笑了声,“他觉得你好骗,骗你呢。”
“学了个手语就到处装可怜,要不是我听过你开口说话,我都要被你骗到了。”
张佑年嗔笑,踏着步子凑近沈桂舟,一把将花拍到地上,猛地一抓住他的手臂往上一拽,“就这么想看我出丑,打定今天不讲话了是吗?”
“不是想学沈时疏吗?那倒是学得像一些,他不会做这种事,他不是你这种人。”
余确听见熟悉的名字,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松动,扭头看他,打量了许久,重新望向张佑年。
“我只想接你给的花。”
余确说。
张佑年没有动静,仍紧攥着沈桂舟的手,目光森然。
“张佑年。”
余确眉间轻蹙,不满地喊了一声。
但张佑年依旧置若罔闻。
“张佑年。”
余确提了提音量又喊了一声。
张佑年沉眸望他,僵持好几秒,十分随意地将地上的花踢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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