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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点了点头,赵俊道,“不敢欺瞒大人,我二人是遇到了难事,本想来向师父请教,”
“哦?那为何不进去?”
“大人,我二人,我二人……”
赵俊看了孙夺一眼,孙夺五官抽了一下,赵俊也使劲挠了挠脑袋,“大人,我索性直接说了吧,我二人第一次接案子,遇到了困难,想请教师父,可是一来陆府不是谁人都可以进的,二来师父已怀有身孕,我二人也不愿叨扰师父,故而迟迟犹豫不决,”
陆绎笑了一下,双手负在身后,转身边走边说,“岑福,带他们进来,”
赵俊和孙夺跟在岑福身后,小声嘀咕着,“谁说的陆阎王?阎王有长这么好看的吗?有脾气这么好的吗?”
“你少说两句,一会儿有点眼力见,别说错话,做错事,”
陆绎在前面将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,也不理会,兀自向前走去。
岑福倒是满脸嫌弃,瞪了两人一眼。
赵俊和孙夺便乖乖低了头闭上了嘴。
岑福将二人安置在前厅,又命人倒了茶,转身便离开了。
赵俊和孙夺何曾见过这等情形,只得乖乖坐下等着。
陆绎洗漱罢,径直去了书房,陆夫人这个时辰都会在书房等他。
陆绎推门进去,没见到陆夫人,却在书桌上见到了陆夫人留的字条:大人,我要小憩片刻,大人回来要叫醒我,我要和大人一起用餐,不是我饿了,是大人的儿子饿了。
陆绎微微一笑,想起陆夫人天天叨念几遍,“定会是个男孩儿,我希望是,就是,我就要他像大人一样聪明漂亮,我要看看陆八岁小时候的样子,”
陆绎放下纸条,转身来到卧房,陆夫人正睡得香香的。
陆绎将被子轻轻掖了掖,转身出来,问了吴妈晚餐是否备好,吴妈回道,“公子,再等一刻钟便好,今日忠伯叫人买了多年的老母鸡,特意多炖了一会儿,熬出来的汤味道更好,”
陆绎略想了想,便来到前厅,看了看赵俊和孙夺,一撩袍服,坐下。
“内人正在休息,不便来见二位,你们如若信得过我,可以将案子说与我听听,”
赵俊和孙夺虽未见过陆绎,但早就听闻锦衣卫破案神速,且都是大案要案,这陆绎自然是好本事,如今见不到师父,能得到陆绎指点也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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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急忙站起,嘴里却说道,“不敢有劳陆大人,”
陆绎笑了一下,站起身,“既是如此,二位不必客气,便在府里用了饭再走,”
说完转身就要离开。
赵俊和孙夺面面相觑,心道,“我二人客气客气,陆大人怎的还当真了?”
相互看了一眼,挤了半天眼睛,你推我我推你的。
陆绎背对着二人站定身形,“二位可是还有其它的事?便直说罢,”
“陆大人好功力,我二人佩服之至,既然师父在休息,我们不便叨扰,还请陆大人帮一帮我二人,”
陆绎也不回身,只说了句,“说来听听,”
“是,回大人,今日接到一起报案,报案人叫王寸,他言说,因家中穷困,他不得已暂时离别了新婚不久的妻子,外出三年挣了百两纹银,因想给妻子一个惊喜,昨夜回家前将银子藏与西街拱桥下,骗妻子说三年穷困不曾有积蓄,其妻怒骂,欲与他和离,他才实话实说,两夫妻和好如初,今日一早他去拱桥下取银子,银子却不翼而飞。
于是他递了一纸诉状,告有人偷盗,请求破案,归还他的银子。
大人您也知道,昨夜至今晨下了一场雪,大雪覆盖了一切痕迹,拱桥下除了王寸的足印再无其它,因此我二人没了主意,不知从何下手,因此案是我二人独立接的第一个案子,怕同僚嘲笑,更怕给师父丢脸,所以不曾向他人请教,只想着如若将此事求助师父,定能得到师父的帮助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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