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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进得屋来,谢宵抱了杨杭,左亲右亲,杨杭也不见外,嫩嫩的奶音唤着“舅舅”
。
谢宵也不管其它,一手抱着杨杭,一手将袋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将出来,嘴里兀自叨咕着,“这是给杨叔叔的,这是给师姐的,这是给姐夫的,这些,这些都是给我乖外甥的,小杨杭,这些都是给你的,好不好?”
谢宵也不等其他人说话,又指了指未打开的两个袋子,“这些是给今夏和陆绎的,”
遂站起身,仍旧一手抱着杨杭,一边说道,“父亲说,扬州与京城相隔太远,师姐自从出嫁,也没什么机会回扬州,父亲最近几年身体也不大好,我又一直在外随祁将军征战,如今回来了,恰好赶上今夏和陆绎成亲,父亲便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便听得门外有人说道,“混小子,话就这么多,”
杨程万听得声音,激动起来,忙上前迎接,“百里兄,你来了,”
谢百里哈哈大笑,“杨兄,我来了,”
上官曦见到谢百里,“扑通”
一声就跪下了,眼泪瞬间流了下来。
“傻孩子,怎么还哭了?快起来,谢伯伯来了难道不应该高兴吗?”
杨岳赶紧张罗着又添了菜,杨家小院飘出欢声笑语。
饭罢,杨程万和谢百里在厅中喝茶叙旧,上官曦抱了杨杭陪着。
谢宵悄悄拉了杨岳,“走,咱们出去走走,”
两人来到陆府。
见府门外张灯结彩,早已布置得喜庆一片。
门子在书房前高声叫道,“公子,有人来访,”
岑福看了看陆绎,陆绎眼睛盯着书,没有任何反应,便推开门问道,“可知是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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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者两人,其中一人说他姓谢,从扬州而来,”
岑福回头看向陆绎,“大人,想是谢宵到了,”
“走,出去看看,”
陆绎料想今日谢宵也该到了,脸上挂着笑,脚步加快了些。
陆绎见到谢宵和杨岳,也没多作客套,将二人迎进府中,让岑福告诉忠伯和吴妈,如有来庆贺的,接待之事交与忠伯和吴妈,推说他未回府便是了。
岑福让人准备了酒菜,四人围坐一桌,畅饮起来。
陆绎连敬了三杯酒,方才问道,“谢兄,此前一别已有月余,想必谢兄的日子不太好过吧?可是生了许多麻烦?”
“陆大人真是神机妙算,那两厮抓不到你们,就全力抓捕于我,可他们哪里知道,我谢宵从小生在扬州,长在扬州,怎就那么轻易让他们抓了去?”
陆绎笑了下,“谢兄到底是艺高人胆大,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这次你真是雷厉风行,不过半月,那两厮便伏法了,”
谢宵说完,举杯继续说道,“陆大人果然说话算数,朝廷特意弥补了乌安帮的损失,还赏了一大笔银子,虽然当初我曾向陆兄言明不必如此,乌安帮还承受得住,但陆大人一片好心,谢宵领了,借你的酒敬你一杯,”
陆绎喝了酒,笑道,“谢兄言重了,理当如此,谢老帮主可好?”
“我此行是与家父同来,现下正在杨叔叔家中畅聊,家父说,难得有机会来一次京城,一是庆贺今夏与陆大人成亲,二来探望故友,与杨叔叔叙叙旧,三来师姐远嫁而来,家父也思念得紧,想见师姐,尤其是想见那个白白胖胖的大外孙,”
“谢老帮主来了?陆某明日当去拜访,”
“哎呀,我说陆绎,这半天你说话斯斯文文,客客气气地,不显得生份吗?来,喝酒,”
陆绎笑了下,喝了酒。
岑福在旁边道,“谢少帮主,大人自小便是如此,并非和你故意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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