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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便是五口之家可以用来买布,看病,治丧,祭祀,还有社交与人情往来所可以用的全部的钱粮了。
哪怕是一石米可换得五十钱,也不过——两千七百五十钱。
“年岁十五到五十六之间,尚需缴纳算赋,若是一户五口,有二人合乎年龄,便是一百六十钱。
七岁以上不及成年的幼子,亦要缴纳年二十钱,光这算赋口赋,加起来,至少是二百钱。
“集市之中,粗布一匹为三百钱,缣一匹则为八百钱,最贵的是绫与锦,可卖上万钱。
如皇后所言,一匹布可以制成两件衣裳,可每人夏冬各需一件衣裳,那么一家五口在布匹之上便需花费一千五百钱,倘若不幸遭遇病痛,或是有丧或是有嫁娶之喜,那么一年到头,必是亏空。”
皇后迟疑地点了点头。
“赵婕妤不应当委身后宫,应当上朝堂,成为大司农才对。”
一个脆甜的笑声从我身后传了过来。
我知后宫干政也是大忌,不愿惹是生非,便急忙摇头道:“马姊姊说笑了,此殿之中唯有我长于闾阎,知耕种之事,也知晓市井物价,会一些简单的算数,如此而已。
陛下与皇后不怪罪我多言,是为仁厚,除此之外,我身无所长,若是上了朝堂,必是贻笑大方的。”
陛下微微笑了笑,说:“你过谦了,这些算数可不算简单,你能短短时间,不用算筹,便算出来这些数,已是比许多朝中官员都强了。”
我得了他的肯定,朝他一笑,道:“算筹在我心中。”
“皇后与我如今才回的宫,此前只听闻赵婕妤样貌极美,宠冠后宫,且并非世家之女,乃是舞女出身,竟不知赵婕妤颇通农事,以及市井之道。”
马婕妤说道,不知是真心感慨,还是在嘲讽,毕竟这样的话,我已经听过许多次。
“想必,赵婕妤家贫,于市井之中时,每一文钱都需精心算计,时间久了,算数也就了然于心了,马婕妤出身将门之家,不染世俗之气,自然不知道这种市井的活法。
妾原先有家仆,负责集市采买,也精于算术。”
郑良人幽幽开口,意味深长地看着我。
我不屑理会她这眼神中的贬低与讥笑,只是朝她敷衍地笑了笑:“郑良人说的对,对于那些普通的民众而言,每一文钱都是重要的。
可是,小到家宅之内,大到国库之中,账务也是极为要紧的,谁又能说,可以随意浪费一钱呢?”
陛下并没有在意我们几个的言语,而是对皇后说道:“皇后居深宫之中,查阅了往年用度,却不明市中物价,不过你的苦心,朕能看到。
朕犹记得河平元年,朕曾下诏削减椒房掖廷用度,皇后向朕上疏,言椒房用度削减一事并不可取,朕亦不再追究,如今如何自请此事?”
皇后颔首答道:“陛下明鉴,河平元年,因日中黑气与连年月食,前朝谣言四起,又有宦吏妒恨,认为天降异象,乃是后宫失德,致使阴气入阳,故有祸患。
妾实为被此虚妄之言所中伤,上述陈情,求陛下明察。
幸而陛下念及往日恩情,不为谣言所惑,不予深究。
后山河亦平,水患也除,日中不再现异象。
“河平二年至今,妾一年数月长居甘泉宫中,为大汉社稷祝祷,亦遍阅经史书籍,一日三省乎吾身,身为皇后是否奢靡?是否为后宫众人做好表率,使后宫和睦,无忌妒之事?身为母仪天下的国母,是否以万民为先?三年如是。
“如今日中再降异象,但妾自问无愧于心,妾之所请,并非归咎于自身之过,以示检讨,而是愿为陛下分忧,愿为社稷思虑,以宫中躬行节俭,向上天与万民以示陛下仁德爱民,效法先祖。”
“陛下,皇后仁德,一心为了社稷,居甘泉宫时,也身体力行简朴之事,日常饮食,仅一羹一菜,不见荤腥,更是身着素衣,少有纹绣,不用金饰,妾倒是羞愧至极,也自愿跟随皇后,以简朴修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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