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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涛略微点头回应,径直走过去雷厉风行地帮女孩收拾起了书包:“说了多少次,这么晚了不用你过来接妈妈,就不听话!”
她的言语间却没有怒气,尽是担忧与嗔怪。
“谁说我是来接你的啦?我是在等你,一个人在家我害怕嘛。”
李见荷双手挽上李涛的手臂,像挂在她身上的小熊挂件一样,对着她挤眉弄眼。
李涛难掩脸上的笑意,但仍佯装生气,一边轻戳女孩的脑袋一边数落着离开。
看着她们的背影,王若威若有所思似地站在原地,却突然迎上女孩的目光,两人短暂对视了一会儿,李见荷对他浅浅一笑,他愣了愣,点头微鞠了一躬,然后掉头走掉,消失在纸醉金迷的走廊拐角。
李见荷回过头来俏皮地摇晃着李涛的手臂:“妈妈,你店里现在招的服务生都这么帅了吗?真不怕我天天来啊?”
李涛对着她的脑门又是一记猛戳:“死丫头,就知道犯花痴。”
“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!”
两人异口同声。
李见荷对妈妈的口头禅再了解不过,闭着眼就说了出来,李涛拿她没办法,宠溺地笑了笑。
尽管不愿意女儿过多接触这种场所,但她拗不过女儿,也管不住她一个人在家来去自如,只能为她专门空出那间包厢,并吩咐安保多加注意。
看着女儿,李涛的眼神里有些亏欠的抱歉,也有些欣慰。
俯身帮她扣好安全带,驱车驶离,她感到自己将金色雨林里那些黏腻的欲望暂时抛却身后,露出了舒展的表情。
李见荷知道,妈妈开心了。
为了这一点开心,她愿意做很多。
李涛原是家中长姐,十五六岁便辍学打工,因为家里只能供得起弟弟继续读书,哪怕她的成绩更为优异。
在大城市的工厂里,她第一次被爱情冲昏头脑,意外怀了孕,小男朋友知道后却连滚带爬地跑了,她寻了几个月无果,回来后固执地生下李见荷独自抚养,为此没少遭邻里非议。
后来,她又经人半蒙半骗做了陪酒女郎,被家里断绝联系,尝尽人间百态。
可她硬是凭自己骨子里那能屈能伸的韧性和狠劲左右逢源,从无路的绝境中生杀了出一条路来,赶上经济腾飞遍地机会的红利期,终于开启了自己的会所。
人人只道她是个狠角色,冷漠的气场加持,让人不自觉敬而远之,没人知道这一路有多艰难,你必须得竖起铜墙铁壁,才能保护自己和残存的灵魂。
女儿,是她人生中仅剩的柔软部分。
尽管李涛有意蔽护,但毕竟从小跟在妈妈身边耳濡目染,李见荷还是比同龄人对这光怪陆离的世界有了更深的认识,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。
她懂得,这个社会留给未婚妈妈,甚至是出生不好的年轻女性的出路本就布满陷阱与荆棘,女孩选择出卖自己仅有的东西,谈不上明智,但确实是非常容易坠入的一条路,是不那么令人费解的。
对她来说,更难懂的反倒是夜场里高高在上的男人们——那些平日道貌岸然,却不惜花光辛苦所得的工资,百般费劲地蒙骗在家的妻子女友,营造深情的假象,只为来这花天酒地里揩一把油,寻一点刺激,抚慰一下裤裆里的那点事的男人们,和他们口中的爱情。
李涛给她起名为见荷,是希望她能不染淤泥脏污,不过早体会爱情的虚伪与艰涩,只聚焦于枝端和天空,奋力向上开出自己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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