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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2页）

穿上短裤的一瞬间，莫芷然获得极大满足。

她不会化妆，所以带了个口罩，就匆匆出门。

还没到下班点，下午的路上行人还不算多。

但是莫芷然明显感到，自己经过的地方，总有目光投过来。

进入学校之后，更是这样。

甚至有好几个男生，对着身边的同学窃窃私语。

颁奖典礼在学校礼堂举行，她和方小冉约在体育馆门前见面。

由于下午的颁奖典礼，这里人来人往，人流量非常大。

但即使是在这样庞大的人群中，莫芷然的依旧像是鹤立鸡群，吸引着来来往往的目光。

莫芷然从来没有被这样多的目光环绕，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
到后来习惯了，也就越来越自若。

这时，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莫芷然走过来。

随之而来的，是炸雷一般的声音，“然然，真的是你？”

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。

“小冉！”

莫芷然一出声，方小冉的声音更高了，惊吓之中带着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