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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嘲讪发笑,这还叫没有为她辩解?叶鸣廊哪里知道,她从对他透露还是完璧之身起就在布阵,她深知男人的心思,摸透了他的独占欲,最后不惜用这个来逼他杀余崖岸。
不得不说,她对自己的狠,超出了他的想象,让他痛苦失望,也让他觉得危险。
可人就是那么古怪,越危险,越是充满致命的吸引力。
他恼过、怨过、绝望过,又另生出不服输、不甘心,不甘心就这么被她欺骗和愚弄,不甘心她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。
于是恋慕幻化成了残忍的恨意,他咬紧了牙关想,既然如此,那就玉石俱焚吧!
一旦打定主意,慢慢也恢复了平静,他对叶鸣廊道:“我和她的恩怨,这辈子都厘不清了,究竟错在谁,都不重要了。
从今往后,你不必再和她见面,朕怕自己多心,会牵累了你。”
叶鸣廊低头道是,这是尚能自控时的警告,宁杀错不放过,和她有来往的男人,通通都值得忌惮。
这么说来如约的安危暂且不必担心,皇上舍不得杀她,但日后纠缠难免,旁人须得离风暴的中心远一些,才能保得平安。
摆了摆手,皇帝示意他退下,暴怒过后心也空了,强逼着自己,清理杂乱无章的头绪。
章回到这时才敢进来,脚下踩着一瓣碎片,发出咔哧的轻响,立刻悚然看了皇帝一眼。
南炕上的人没有反应,支着脑袋闭着眼,长而微扬的眼梢隐隐泛红。
章回没敢多看,示意汪轸赶紧带人把殿内清理干净,待一切归置妥当,他才上前唤了声万岁爷,好言道:“多大的风浪您都经历过,怎么这会儿气成这样,多伤身的。
我的好主子,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,您放宽着心,没准儿明天一切又都不一样了。”
皇帝微微睁开了眼,“大伴,朕活了二十七年,没有被人这么愚弄过。
朕这会儿就像个傀儡,控线被她攥在手里,她要朕往东,朕就往东,要朕往西,朕就往西……这是怎么了,朕怎么变得这么不成器,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。”
章回半张着嘴,虽不知道魏姑娘哪里又伤了圣心,单从万岁爷的精神头儿来看,这回的事怕是不简单。
搜肠刮肚周全,章回道:“她是个有主张的姑娘,和宫里的娘娘们不一样。
娘娘们以您为天,她的心耳神意都是她自己的,她不依附您,所以您觉得抓不住她。
可正因为如此,她对您来说才特别,您也是因这个才喜欢她,不是吗?”
皇帝苦笑了下,“果然都是朕自找的,怨不得别人。”
说罢,颓然伏在炕桌上,把脸埋进了肘弯里。
章回束手无策,又不敢去打搅他,只好退到墙根儿侍立,等他自己恢复元气。
可他大概是累坏了,就这么歇下,歇了得有个把时辰。
殿外渐渐转了风向,太阳不见了,云头堆叠起来,竟有些说不清是天色已晚,还是要下雨了。
康尔寿进来掌灯,朦胧间一片光影移过来,皇帝方才抬头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
康尔寿道:“将要申时了,万岁爷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吧。
御膳房送了酒膳进来,您用点儿,回头还要上咸福宫瞧太后去呢。”
不出所料,安排有变。
皇帝站起身吩咐:“打发个人,代朕向太后请安,就说朕今儿身子不适,不过去了。”
说罢朝窗外望了眼,“准备好御辇,过会儿朕要去余府一趟。”
康尔寿愣眼瞅章回,章回迟疑道:“主子,天色晚了,这会儿大张旗鼓过去,恐怕不妥当……”
“哪里不妥当?”
皇帝冷笑道,“圣驾亲临,还怕余夫人不接驾吗?朕是皇帝,用不着偷偷摸摸。
打今儿起想见便见,余府的门要是敢闭上,就把门头给朕拆了,朕就要畅行无阻,任谁也不得阻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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