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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弥情难自禁,将她挺立的乳尖含进嘴里。
云舒的脸红透了,嘴里溢出嘤咛的娇声,又想躲又躲不开。
受到这声音鼓舞,修弥褪下她的亵裤,摸到一手湿泞泞黏糊糊的水。
“阿姊,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的妻子了。”
他把自己肿了好久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她水汪汪的肉穴里,还没忘记对她的承诺,说今晚就成亲,明儿去集市上买婚衣,做凤冠霞披。
在山洞里时,因着有鹿血,他还未觉得这男女敦伦之事有多妙,可现在她双臂环绕着他的肩头,他侵袭她隐秘的桃源地时,修弥才真的尝到了鱼水之欢。
女子的那处是如此的美妙,又小又紧地包裹着他的阳根,他心爱的人躺在他身下娇喘,一声又一声,如此婉转动听。
“慢些,阿弥……你慢些……”
她唤他阿弥,多亲密,修弥受用极了。
他顶得过快,性器又大,云舒受不住他般的深入,连连告饶。
这话听在修弥耳朵里,却是对他男子雄风的赞颂。
初尝云雨的少年才不懂得什么叫技巧,只是一味地蛮干,颈侧鼓出青筋。
明明是隆冬时节,屋内却春意盎然,他的汗液滴到云舒的胸口,顺着她的乳沟往下滑。
不过只深捣了几十下——她还未到,他便已经泄了。
修弥怔住了。
他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是如此不顶用。
他身下的云舒却笑起来,一边喘着气,一边学着书里红娘取笑张生那般嘲他:“你原来苗而不秀,一个银样镴枪头。”
听得这句,修弥的自尊心受挫,又不想就此打住。
他那物事虽说已经射了,却并未疲软。
他俯身去堵她的嘴,将她的话吞进自己的口里,手揉着她的胸脯,胯下又开始了动作。
云舒瞪大眼睛,想要说话,又被他的舌头勾缠着,只有呻吟声从她的鼻腔里溢出来。
不多时,她便到了,双眸失神地望着轩窗外的天,娇躯泛着绯色,肉穴夹着他的男根一颤一颤,指甲在他的背后抓出好多血痕来。
修弥感觉到了痛意,在她耳边闷哼了一声,刚想缴械,又想起她半嘲半勾的一句“银样镴枪头”
,只得再把她翻个身,恨不得肏得她哀哀求饶,收回之前的话。
再入她,她就哼哼唧唧的,脸侧着被压到枕头上,眼梢眉角尽是春意。
老木床被摇得吱呀吱呀响,阿姊的背光滑而洁白,像是门外下着的大雪。
修弥低头去亲她的背,从那纤细的脖颈一直亲到她的肩胛骨,手伸到下方去摸她被压扁的两团乳球,没等到她第二次,他就射进了她的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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