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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自己跟去。”
安望向风滚草仅剩的成员——他们的团长正背着身,从富勒山羊身上卸下扎营用的简单用具。
夜色越发浓郁,她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,连身形轮廓都有些模糊。
“我不是最合适的选择。
克洛斯先生比较了解深渊教会,而他一个人无法战斗。”
奥利弗折下一根嫩树枝,简单地剥去树皮,连带打量四周的地形。
“安,能帮我在西边画三个隐匿法阵吗?最简单的那种就可以。”
“成。”
安爽快地点点头,“好极了,你没有变成一个晕头晕脑的傻瓜。
说起来……你不提前告诉一下尼莫,你不怕他在意?”
“我没打算瞒他,但是最开始不行。”
奥利弗摇摇头,他用树枝蘸着玻璃瓶中的液体材料,小心地在树干上描画固定法阵。
“我不想给他太大压力,他已经够紧张了——等他成功混进去,克洛斯先生会找机会接应他。”
“真体贴。”
安从鼻子里喷了喷气,声音里多了几分笑意。
“毕竟杜兰·弗吉尔底细不明。”
奥利弗手一歪,树皮上的法阵爆出几股青烟。
他调整了一下情绪,又将树枝在玻璃瓶里蘸了蘸。
“但在分部的时候,克洛斯先生说他是个‘货真价实的驱魔人’……克洛斯先生可不是轻易说谎的类型,而您似乎也不太意外?”
“啊,那件事。”
和束手束脚的奥利弗不同,安干脆利落地在角落画完三个隐匿法阵。
“其实我不太确定……但既然克洛斯那么说了,那应该没错。”
奥利弗终于描完刚从骑士长那里习得的伪装法阵,前额泌出一层细密的薄汗,他抬起袖子擦了擦——凹凸不平的平面对法阵的完成度要求极高,他画得胳膊直发酸。
“怎么说?”
“他身上的那些东西。”
安从富勒山羊身上摸出袋果脯,慢条斯理地嚼着。
“十分齐全的驱魔材料,那可不是随便伪装能了解到的深度。”
“我还以为是绘画用具。”
奥利弗开始着手搭建第一顶简易帐篷,“可他是恶魔术士啊?尼莫应该不至于看错。”
“谁知道呢?”
安耸耸肩,拍了拍粘在手上的白色糖霜。
“说实话,我也有点在意……如果我没认错,他可不是个简单的‘业余驱魔人’,而是手段最狠的那种——”
她的声音瞬间顿住——这次奥利弗的反应也不慢。
刚刚画好的法阵全部派上了用场,隐匿与伪装同时发动,寂静和黑暗完全消去了他们的气息。
两个人分别贴上两棵树,紧盯不远处突然出现的队伍。
那支队伍人数不多,但给人的感觉十分不妙。
天色太暗,他们看不清那些人骑着什么,但看体型不像是马。
队伍前部有人举着飘舞的旗帜,整支队伍的人都穿着黑色布甲,只有队伍两侧漂浮的提灯提供了一点少得可怜的照明。
奥利弗意识过来哪里不对了——这支队伍离他们不远,但他们没有发出半点声音。
就连坐骑踏地的声响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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