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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下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,芬里尔向下瞥了眼。
刚才一直致力于袭击他们的巨蛇终于放弃了,它懊丧地下了树,迅速对上一只路过的短腿兔。
它立起上身,嘶嘶地吐着蛇信子。
而兔子似乎吓破了胆,在原地瑟瑟发抖,哀哀地低叫。
他怔了怔。
不,应该不可能。
芬里尔猛地摇摇头,像是要借此把那个荒谬的念头从脑子里甩出去。
“那个拉蒙也不差。”
索恩还在念叨着,“放出那么大力量之后还能站着,如果不是他的剑碎了——”
“索恩,让虫子过去,好好看看他的剑。”
芬里尔突然说道。
说实话这有些强人所难,现场的冰屑混着尘埃和蠕虫喷出的黏液,在里头找出金属碎片的难度堪比从稻草堆中找针。
好在他们运气够好——剑柄没有被绿色黏液淹没,虫子带着大无畏的精神把最清晰的影像传了回来。
“……看这个断口状态,剑身大概变成粉末了。”
索恩说,“可惜,如果是质量好点的剑,说不定能发挥出——”
“不。”
芬里尔拧起眉,“索恩,你不是剑士,你不明白。
剑被力量本身破坏和无法承受力量而破坏完全是两回事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前者比较常见,如果招式破坏性比较大,剑很容易被损坏。
力量先被激发,然后从外部破坏了剑身……通常都是这种情况。”
“这难道不是吗?”
剑柄上还沾着些金属粉尘,在阳光下泛起细小而美丽的光辉。
芬里尔从光屏前退开,表情开始变得慎重而严肃——索恩很清楚,他们的团长一旦露出这种表情,准是有什么倒霉事儿将要发生。
“拉蒙的情况是另一种——剑士的力量太强,剑身的材料因为承受不住而从内部崩毁,发出的招式只代表材料本身能承受的极限。
奥利弗·拉蒙不是因为用尽力量而虚弱,他是被自己没有成功输出的那部分力量反噬了。
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?”
索恩摊开双手耸耸肩。
他不是战士,很难迅速地理解这一大段解释。
芬里尔叹了口气,细细体会这种久违的感觉。
他早过了会因为他人的优秀而动摇的年纪,但要亲口说出的事实还是让他有种微妙的挫败感。
“如果完全撇开战斗技巧不谈,只谈力量大小——只要奥利弗·拉蒙那把剑不是纸糊的,那么他的力量绝对在我之上。”
“我清楚安·萨维奇的行事风格,她找这两位年轻的通缉犯合作肯定是为了省事——他们还没来得及被其他黑章组织拉拢,不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野心。
他们两个本身有点实力,看上去也不像是充满攻击性的类型。
如果我想要独自行动,我肯定也会选择这样的黑章队伍挂名。”
“有点实力……哈,我想她现在应该也发现了,她这次捡到了两个如假包换的怪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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