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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充华递了个眼色,示意身边的大宫女相送。
那宫女十分恭谨地一直将徐思婉送至景明宫宫门处才回去复命,徐思婉搭着花晨的手提步走向霜华宫,走远了几步,花晨压声道:“奴婢不明白,这样的事,娘子何不去找莹贵嫔?总归还是莹贵嫔更为相熟、更信得过。”
“不。”
徐思婉淡声,“我与莹贵嫔更相熟是真的,更信得过却说不上。
她也是个要争宠的人,若说得多疑一些,这回的事她有没有嫌隙我都不清楚。”
花晨一愣。
“自然,我不希望是她。”
徐思婉语中稍顿,吁了口气,“但吴充华就不同了,她无心争宠也远离争端——你听她方才的话,便知她并非木讷之人,可我将点心拿出来她就敢给两个公主吃,可见她心里有数,并不担心我害她。
同样的,她也没必要害我,愿意帮我只是为了还先前的人情。
这样一个人,用来不比莹贵嫔安心么?”
“娘子所言极是。”
花晨欠身,“可方才还有苏采女。”
“你怕苏采女走漏风声?”
徐思婉侧眸瞟她,见她颔首默认,笑了声:“其实今天方才人有句话说对了。”
花晨微怔:“什么?”
“有些人,就是想攀高枝也要想想自己配不配。”
徐思婉口吻缓缓,“苏采女至今只侍驾过一次,同时入宫的新嫔妃又这么多,陛下只怕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。
这样的情形,她便是想投靠玉妃、莹贵嫔,怕是也进不去人家的宫门,再得罪我又有什么好处?更何况,吴充华是她上头的主位宫嫔,如今吴充华满心想要帮我,她若去搅局,是生怕吴充华不收拾她么?”
花晨静静听着,面上渐渐露出恍悟之色,徐思婉睃着她的神情,笑意柔和:“人和人之间的事情就这么点道理,若能知道人家想求什么、不想要什么,万事自可迎刃而解。”
花晨吸气:“娘子巧思,奴婢可做不来这些主意。”
徐思婉眼底一颤,沉默了须臾,轻道:“不必费这些心思,也很好。”
她又何曾想活得这样累?若没有满门的血债要讨,她现在也能承欢爹娘膝下,等着家中为她说一门好亲事。
步步为营的日子没有人会喜欢,只是她不得不为,便不如让自己乐在其中,尽享嗜血的快意。
若要悲春伤秋,也实在不合她的性子。
拈玫阁中,张庆被关在后院的空屋子里,已熬了一天一夜没睡。
徐思婉先行吩咐了不能闹得动静太大,可宦官们磋磨人的法子很多。
小哲子与阿凡商量之后,就将他吊在了房梁上,脚趾将将能碰到地、却并不足以站稳又未能完全悬空,恰是最难受的。
除此之外,虽然重刑动不得,但鞭子板子却都能用。
这样寻常的刑罚不会直接伤筋动骨,惨叫声也就不会太惨烈。
再将嘴巴噎住,外面几乎听不到一点声响。
这般又一个白日过去,张庆已虚弱不堪。
到了天黑的时候,阿凡进来轮值,将已劳累一日的小哲子换下去歇息。
他蔑然睃一眼张庆,挽了挽衣袖,执起挂在墙上的鞭子,扬起就朝张庆的后背抡去!
“啪”
地一声脆响,张庆背后蓦然多出一道血痕,他原刚在筋疲力竭之下昏死过去,顿时一阵抽搐,被缚住的双手紧攥住悬上去的麻绳,冷汗涔涔而下:“不是我……”
他低声呢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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