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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狂热地吻着她发抖的身子,闻言将她抱得更紧,狠狠向上一撞,咬牙道:“感觉不到?要朕把你干死在床上吗?”
雨露的脸涨得通红,感受着他的吻从耳后蔓延到肩颈,又回到她前胸,浑身酥软在他怀中,身下的快意更是被堆积的越发强烈。
她直觉有什么不对,小腹酸的厉害,像是想出来什么似的,指甲抓着帝王的后背娇喘:“陛下——啊——要——哈啊——”
楚浔抵着她额头,急促地喘息着:“要怎么?嗯?”
她不明白那是什么,被顶得变了音调,更是恐慌不已,又羞又急地咬他肩膀,不知道如何说,一边呻吟一边止不住地哭。
身下的女孩初经人事,楚浔却当然听得出她那越发甜腻高昂的叫喊意味着什么,任由她咬着自己的肩膀,狠狠撞进那肉户深处去,简短地命令道:“抱紧了。”
雨露仰头哭叫一声,却乖顺地将他抱紧,两条腿也缠紧了帝王精壮的腰。
“呼……乖……”
楚浔吻上她汗湿的额头,手掌按住她的后腰,随即再不压抑自己的快意,绷紧了小腹,沉沉压着她,龙根开始在那销魂的肉户里冲刺耸动。
呻吟变成娇媚尖细的哭喊,雨露被他撞得魂飞魄散眼前发黑,听着身下传来肉体激烈的拍打声,还有帝王在耳边一声声的低声沉吟。
终于在某一次被龙根撞到深处时被送上顶点,仰头叫了出来。
“啊———”
她一边叫着一边绷紧身子骤然痉挛几下,想逃却被按着后腰,交合处忽得喷出一大股潮液,喷湿了两人交缠的下半身。
楚浔被她夹得失了神,埋在肉洞里不能动弹的胀大龙根像被泡在了温泉里。
然而即便是被这样紧密的堵着,那淫水仍是溢了出来。
楚浔眸色更深,听着她的哭叫,也不顾她去时绞紧的穴,发了狠似得疯狂冲撞破开那喷水的蜜穴。
高潮时被这样对待,林雨露眼前发黑,觉得自己几乎快死了,被身上的帝王滚烫的龙根碾死的,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,交合的身下一片难以启齿的濡湿。
而帝王动情太过,急促地粗喘低叹,终于在龙根不知多少次的抽送下达到快意巅峰,猛兽般低吼着,一边狠撞一边将阳精泄入了身下人湿热的肉穴。
一股热液浇在了体内,林雨露长长呻吟一声,不住地发抖。
帝王卸了劲,倒在她娇柔的身子里喘息着休息。
好一会儿,喘息和微弱的呻吟渐渐平缓,楚浔从她怀里抬头望,瞧见身下人仍花枝乱颤的模样,抬手抚过她汗湿的鬓角,语调中难得露出一丝温柔笑意:“还抖?”
见林雨露抖得不受控制,他重新低头深吻上她的唇,唇舌交缠之间抬手抚摸着她的背一点点安慰,热吻了好一会儿,怀里的人才慢慢平复不再发抖。
帝王第一次尝到在床榻之上意犹未尽的滋味,又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,动了再要她几次的心思。
雨露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,由他摸着自己的身子,察觉男人重新燃起的欲火,迟疑了片刻,刚想开口便听到床幔外有道女声传来。
“陛下,已两更天,到时辰了。”
林雨露吓了一跳,羞得脸红到耳根。
楚浔从未被彤史提醒过时辰,于是才想起来还有这么桩规矩,微微蹙眉,从她身上起来,握着她的腰侧退出。
林雨露抓着身下褥子喘了一声。
红肿起来的蜜穴涌出一大股清液,又顷刻间闭合,小口小口吐出混着血丝的浊白龙精。
那娇嫩的花穴不再是含苞待放的模样,此刻更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,湿漉漉的花瓣颤抖着微微翳张,已开成了朵红艳艳的花。
楚浔又无可避免地想起这销魂洞的滋味,眸色一暗,抬手拨了拨,雨露呜咽了一声。
云销雨霁后,舒坦过了的帝王披上一半寝衣,胳膊搭在一条屈起的腿上,慵懒地仰靠在一侧,抬手敲了敲雕龙纹的床柱。
这是结束的意思。
林雨露恍然想起侍寝后的规矩,强撑着起身。
楚浔于是打量起她那吻痕遍布的身子,一对坠隆的玉丘上红痕遍布,连两侧腰间都被他动情时捏出了淤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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