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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星稀。
裴钊放慢了脚步,和江元霜并肩而行,墨星和青月和他们拉开了距离,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。
“朝野之上,已经无人不知,我已入诚王一党。”
周遭寂静,裴钊的声音显得越发低沉,如言耳畔般缱绻。
“陛下的龙体一日不如一日,能否扳倒诚王,实在是未知数。”
这还是江元霜第一次听见,裴钊说出如此不自信的话。
此前种种,无论遇见什么,他总是胸有成竹气定神闲,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,有他在,没什么事办不成。
虽如此,裴钊的语气也十分平静,只在陈述事实而没有垂头丧气。
江元霜看着他的侧脸,福至心灵,一语中的。
“所以,和大房愈演愈烈的交恶,其实是九郎有意为之。
意在求得两全,若有朝一日四房失势,至少,还有大房一脉,可以护住定远侯府。”
难怪寿宴上,裴钊会拿刘氏两个儿子的调职之事相逼。
他是故意提及,无论刘氏今日愿不愿意向江元霜道歉,结局都是一样。
裴钊已经打定主意,让大哥和二哥,继续在外任职。
只有这样,同为嫡出的大房,才可以避开盛京的暗潮汹涌,为定远侯府留一条后路。
“有时候,我觉得,霜儿能听见我的心。”
裴钊似叹似笑。
“不过和大房交恶,也多亏了我那大伯和大伯母,实在足够惹人讨厌。”
这是一句玩笑话,江元霜却笑不出来,反而情绪低落。
前世裴钊死于非命,定远侯府的人,却没有追究,诚王也并未对定远侯府赶尽杀绝。
江元霜以为是家宅不和,没想到却是裴钊有意为之的结果。
原来,裴钊给所有人都留了退路,唯独没有给他自己留。
“给我销奴籍,赠产业,这是不是九郎给我留的后路?”
江元霜驻足,盯着裴钊的眼睛不放,“那九郎可有给自己留有退路?”
就像越相处江元霜越能感受到,裴钊的心到底有多软。
裴钊也在朝夕相处中,感觉到,在江元霜面前,他所有的伪装似乎都被一点点拆穿。
自从他参加了英才宴,开始和诚王一党频繁接触。
便已经开始设想,如何实现对江元霜的承诺——还她自由。
销奴籍,赠产业,只是一个开始,却已被她察觉。
“霜儿忘了,这是你向我许的愿。”
裴钊没有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题,避重就轻。
有些路,纵然刀山火海,总要有人一往无前。
这是父亲、二叔、三哥四哥,用性命教给裴钊的道理。
“夜深了,咱们快些回院安寝吧。”
辗转反侧一整夜,直到天快亮了,江元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再醒来,已是日上三竿,裴钊早已去了指挥司点卯上职。
“娘子,你醒啦?”
青月听见动静,端着盛满水的铜盆走了进来。
一边服侍江元霜洗漱,一边转达道:“侯爷说有公务要忙,就不等娘子回小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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