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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铜蝎子的尾针嵌进后颈时,《月儿弯》的曲调突然变得粘稠如血。
我踉跄着扶住棺椁,月光穿过祠堂漏风的窗棂,在阿姐银白的瞳孔里碎成无数寒星。
她修长的指尖突然扣住蝎身,蝎壳表面的血纹竟如活物般扭动,渐渐拼凑出祠堂梁架的微缩轮廓。
"第三根椽子。
"她话音未落,我后颈的胎记骤然发烫,像是被火钳烙过。
掉在棺板上的油纸包无风自动,泛黄的纸页间渗出暗红液体,"卖女契"三个字仿佛刚用鲜血写成。
黄小九炸着毛扑过来,秃尾巴扫过我耳垂时,蝎尾银铃突然发出尖锐的颤音。
异变陡生!
棺中女子残破的嫁衣碎片凌空而起,在音律中重新拼合成一幅绣像。
月光下,祠堂瓦顶站着佝偻的痋婆,怀中婴儿的啼哭穿透绣像,她枯瘦的手指正将银针扎进婴儿后颈!
白璃的声音从蝎子体内闷声传来:"是移魂术,用至亲血..."
话音被凄厉的尖笑撕裂。
县令的残躯在血泊中扭曲成诡异的弧度,他后脑勺那张婴儿脸咧到耳根:"娘亲说了,你们姐妹的魂魄最养蛊!
"阿姐的银发突然暴涨如银蛇,缠住嫁衣碎片猛地一扯。
"刺啦"声中,绣像里痋婆的面孔下,半枚缺角的官印赫然显现——那正是爹爹书房暗格里的秘物!
我不顾一切扑向燃烧的油纸包,指尖触到"卖女契"的瞬间,记忆如决堤洪水。
七岁那年偷玩官印时被戒尺打的伤口突然刺痛,青铜蝎子的螯钳死死夹住旧伤,蝎尾银铃奏出的曲调化作冰冷的刀锋。
恍惚间,我看见爹爹颤抖着将官印按在契约上,而另一方签名"林周氏"的字迹,与阿娘平日写家书的笔迹分毫不差!
"当心!
"黄小九的尖叫划破死寂。
县令的残躯不知何时已贴到脚边,他脊椎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,婴儿脸对着我后颈胎记呼出腐臭气息。
冰蓝色的血珠从胎记渗出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。
阿姐的银发如瀑布垂落,卷起青铜蝎子砸向敌人。
蝎尾银铃炸响的刹那,县令的皮肤下突然鼓起游走的肉瘤,每个肉瘤表面都浮现出残缺的冰莲纹!
"原来他把痋蛊藏在..."白璃的声音被爆裂声吞没。
青铜蝎子突然调转尾针,狠狠扎进自己背部。
银光四溢的血液溅在县令身上,肉瘤接连爆开,数十只微型银蝎蜂拥而出。
油纸包彻底燃尽的瞬间,所有银蝎仰头发出尖锐嘶鸣,尾针齐刷刷指向祠堂方向。
我后颈的灼痛骤然转移,胎记竟顺着血脉游走到心口,与棺中女子的伤疤完美重合!
"走!
"阿姐拽着我狂奔。
身后传来县令婴儿脸崩溃的哭嚎,血泊中升起的黑烟凝成"丙寅腊八"四个扭曲的血字。
黄小九蹲在我肩头瑟瑟发抖:"那些银蝎在啃食他的魂魄!
"月光不知何时变成诡异的青白色,我们踩着满地枯骨奔跑时,青铜蝎子在衣襟里剧烈震动。
掏出来一看,蝎背上的地图已悄然改变——祠堂横梁位置标着醒目的血点,旁边小字写着"以女血启"。
"是姐姐的血。
"阿姐按住心口,指尖泛起淡淡银光,"当年痋婆取走了一盅..."话音未落,前方老槐树突然传来细微的嗡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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