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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我第一次被允许进入地窖。
石阶上长满了青苔,滑得让人站不稳,越往下走,寒气越重,呼吸都泛着白雾。
苏婆婆的蛇头杖点亮了壁龛里的尸油灯,昏黄的灯光下,我看见十八口黑棺呈八卦阵排列,中央那口棺材上缠着九根浸血铁链,铁链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,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。
“躺进去。”
她掀开棺盖,一股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。
棺材里铺着发黄的绸缎,摸上去又湿又凉,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。
苏婆婆往我胸口压了一面铜镜,镜背的饕餮纹硌得生疼:“闭眼。
听见什么都别动,动了,魂就留在阴间了。”
铁链哗啦啦响起来的时候,我咬破了嘴里的桃木。
有东西在舔我的脚心,湿漉漉的,带着倒刺,就像一条冰冷的蛇在爬行。
棺材板突然被掀开一条缝,月光漏进来,照见苏婆婆苍老的脸。
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和不忍。
她手里端着青瓷碗,血一滴一滴落在铜镜上。
我这才发现,棺材里那些根本不是绸缎,而是层层叠叠的黄符,用血写的,每一张都盖着林家印鉴。
印鉴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仿佛有生命一般。
“林家欠你的,婆婆替你讨。”
她的血滴在我眼皮上,烫得我眼泪直流,“睡吧,睡醒了......”
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血红的月亮挂在天上,散发着诡异的光芒,将大地染成一片血色。
我蹲在枯井边磨刀,刀锋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井里传来指甲挠石板的声音,一声比一声急,仿佛有什么东西急于挣脱束缚。
刀锋割破掌心时,井口突然伸出一只白骨手,腕子上系着褪色的红绳,在风中摇晃。
“夜儿......”
我猛地坐起来,后脑勺重重磕在棺材板上。
地窖里静得可怕,铁链断成几截散落在地上。
胸口的铜镜裂了一道缝,裂缝里夹着一根白发,在灯光下微微颤动。
苏婆婆倒在棺材旁,右手血肉模糊,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过,伤口处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。
我爬过去摸她脖子,摸到微弱的跳动才松了口气。
她袖口滑出半块玉佩,雕着残缺的凤凰,和我梦里井中女鬼戴的一模一样,玉佩上还残留着一丝温度。
竹楼外传来乌鸦叫时,我正把苏婆婆拖到藤椅上。
晨雾从门缝里渗进来,带着露水的槐树叶贴在我额头上,凉得刺骨。
灶台上煨着药罐,我掀开盖子一看,褐色的药汤里沉着半截指骨,指骨上还残留着一些肉丝。
“咳咳......倒半碗出来。”
苏婆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,她受伤的手裹着符纸,血渍慢慢洇成八卦图,“加三滴你的血。”
我咬破食指时突然想起那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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