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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云枫刚回完信,正准备穿上外袍,便听营帐外一阵吵嚷:
“你是何人?”
“我乃将军方才在九曲池边搭救的朝廷官员,有要事与将军商议,求您通融,让我见将军一面……”
“你在此稍等片刻。”
“将军,帐外有人求见。”
一听外头有人伸手掀起帐帘,段云枫火速系上衣襟,转身跨步走了出去。
段云枫皱眉,“谁?”
谁这么等不及,非要在他换衣服的时候进来?
“臣,王沐川,拜见将军。”
来者一撩衣摆,后脊笔直地朝段云枫跪了下去。
段云枫却牵住他的胳膊,在他欲下跪行礼前将人给架了起来,沉着面色道:“王相,我不过一介粗鄙武夫,可受不起你这么大的礼。”
同为朝廷命官,眼前的人却与高丞那般趋炎附势的小人截然不同,王沐川祖上世代皆为文官清流,他先祖便是曾与太宗皇帝一道出征漠北,后被提拔为宰相、尚书令,官至太子太傅的开国元勋王博言,王家称得上是四世三公。
此刻已鬓染霜白的王沐川不仅悲从中来,“将军真是折煞老臣了,早就被罢免宰相之职了,哪还是什么‘王相’?”
“王大人见我是想说什么?”
段云枫不吃文人弯弯绕绕那套,对高丞那厮他可以直接让人押下去,但对王沐川,他还是留了几分情面。
“如今唯有将军可救大燕,可以救下这些皇室血脉了啊!”
王沐川忽然伸手指向洛河对面的军营,只见皇帝的几位兄弟——景王萧榆、端王萧彬、代王萧析、靖王萧檐,曾经的天潢贵胄以及他们身边的一大帮宫人,如今却被人楚王李冀昌手下的人五花大绑地推至河边,毫无尊严地听人宣读着他们的罪名。
段云枫觉得好笑,“你怕是求错人了。”
王沐川一把抓住他的袖口,神情激动,“镇北王世代忠义,我知道段王爷与楚王不是一条道上的人,镇北王曾三度出兵平定叛乱,救圣上于危难之际……”
“忠义?哼……”
段云枫冷笑一声,厉声打断他,“朝廷下罪诏、征天下兵马讨伐河东的时候,怎么不提先辈的‘忠义’?我父亲被十万联军围困函谷关的时候,怎么不提‘忠义’?阉人安有良害死我大哥的时候,怎么不提‘忠义’?”
“朝廷需要我们的时候,我们段家便是满门忠义,不需要的时候,我们就是茹毛饮血的蛮夷,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!”
段云枫一把甩开他,扯出自己衣袖。
王沐川闻言先是一怔,随即喃喃道:“这并非圣上本意啊!
将军你知道的,当初安有良把控朝政,阉党独大,实在没有朝臣谏言的地方,如今他已逃往凤翔,圣上也下落不明……”
说到此处,他已泣不成言。
镇北王段昱祖上乃漠北离月部人,自归顺太宗皇帝后,随太宗北征突厥,是“以夷制夷”
的重要武装力量,后其部南迁至河东太原一带,赐段姓,称燕臣,至段昱一代,已基本中原化,他曾多次率漠北铁骑击退突厥契丹等外族入侵,平诸镇起义之乱,三次解京畿洛阳之围,因战功显赫被任命为河东节度使,封镇北王。
安有良把持朝政后,他因着私仇,不仅增加河东的徭役赋税、克扣军粮,还以镇北王有不臣之心为由要罢了他的官爵、夷三族,随后他召集三镇联军讨伐河东。
镇北王被征讨联军围困函谷关进退两难之际,是身兼河南、淮南两镇节度使的楚王借道才让段云枫带援兵解了围。
结果没想到镇北王反过头来与楚王结盟,直接将这些讨伐自己的藩镇联军尽数灭了,以“清君侧”
的名号率军直逼京都,才有了如今的局面。
而现下,中央禁军随着安有良的逃亡再无一战之力,燕室衰微,藩镇势力割据,叛乱频起,若说谁还愿效忠皇帝,王沐川却也只能想到镇北王了。
“王大人看到这条河了没?”
段云枫朝洛河边走去,他指着河那头红边黑底的猎猎旌旗,上面飘荡着鲜红的“楚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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