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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仁许久不曾承恩,乍一入侍,不免有些轻狂。
好在门外的侍卫都是宫里带来的,也算贴心得用,他在宣帝帐中这么久,也没人不带眼色的来打扰,反而都替他遮掩下来。
那些将士们私下想些什么实在是管不得了,但明面上却没人能找出宣帝白日宣淫的把柄。
宣帝沐浴时,已是晚上了。
军中用水不便,虽然百越遍地都是河流,可那水要烧热了再送到宣帝帐中,却不知要经过多少人的眼。
白天无缘无故地沐浴实在太招眼,谢仁要去叫内侍时,宣帝硬是拦了下来,只用帕子随意擦了擦,坐在床头与谢仁商议用兵之事。
清远城虽然筑得高,但百越的士兵也就那些人,一城中连上百姓也不过两三万。
谢仁带兵攻时能守住几天,但大军到了,又带了攻城器械,不过十日之内,必然能破了这座城。
再往下游便是四会,那座城却比清远更难攻,谢仁水军再行,却是要带些攻城器械。
谢仁叹道:"
我在军中也有些时候了,这些事都该自己张罗,岂能劳动陛下惦念?我算计过了,虽然投石机带着不便,床弩却是能拆了带上船的,攻城时再卸下,却比空着手方便多了。
这趟水路打通了,以后傅大人送粮从水上走,便比陆上方便快捷多了。
"
他这么一提,宣帝倒也想起来了:"
傅湘这回押粮怎么这么慢?虽是军中不缺粮,也该叫人去催一下。
好在百越也是富足之地,待破了清远之后,先从城中取出粮食充作军粮的好。
"
两人正商议着,有内侍送水进来,头也不敢抬,放下水桶便退了出去。
宣帝便挥手道:"
朕要沐浴,你先出去吧。
"
谢仁闻声便起了身,手却伸过来,在他腰上捏了一把。
宣帝本就是为了面子才强撑着起了身,双腿还有些颤抖,叫他这么一捏,虽然没叫出声来,却因要避开他的手,一下子向床边倒了下去。
谢仁跨过一步接住宣帝,拦腰抱着他走到屏风后,放在桶边胡床上,慢条斯理地替他脱下衣裳。
宣帝也实在是腰酸腿软,连坐也坐不实,更无力挣扎,只好任谢仁替自己更衣。
他倒是也想开了,这半天两人什么没做过,眼下不过是再叫他看看,还有什么可推托的。
他坐定了,谢仁那里也就安心拿起浴巾澡豆一类,先替宣帝解散头发,舀着水洗了一回;又挽了袖子,伸到水中替他擦身清理,更是要将自己射到他腹中的精华勾出来。
洗着洗着,他的手指在宣帝体内便越探越深,不止袖子,半扇膀子都被水浸湿了。
他也不在意身上湿透,只恨不能自己也进到浴桶中,更深入地清洗一回。
好在百越气候偏暖,就在冬日也和北方春天差不多少,这一场澡才没给两人洗出毛病来。
待谢仁出帐时,已是换了一身宣帝的常服,趁着夜色遮掩,快步回了自己帐中。
转天众人看他的神情都有些异样,唯独他自己淡定如常,丝毫不把旁人的眼光当回事。
他手下司马庾宾比别人担心得更多,私底下拉着他问道:"
将军是真铁了心要入宫了?陛下已在朝上明发旨意,再不纳妃了,万一你……这岂不是白白……且那宫中的朱皇后极为受宠,他入宫之后,陛下却是连朱氏谋反之罪都不计较了,你且看徐文昭那样的出身,现在都还得着重用呢。
"
谢仁却是油盐不进,丝毫不把宫中那几人放在心上,只含笑安慰道:"
陛下是千古明君,不会薄待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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