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淳于嘉与凤玄道了别,出门便叫轿夫带他入宫。
这一路上他脑中满都是朱煊之事,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此人犯下这般大罪,宣帝当时也明白表示不会宽恕他,怎么定下罪刑后倒改了主意,把朱煊接进宫中,瞒着天下人立了他为后。
难不成朱煊真有什么特殊的本事,迷得宣帝一刻也离不开他……不对,若真是有妖法,当初宣帝梦见的就不是谢仁而是他了,应当还是靠着家族之利吧?
哼。
淳于嘉微微冷笑,所谓权势,不也都是靠着皇家赏赐么?他家虽然不是世族,子弟中也只他一人在朝为官,但凭他淳于嘉一身本事和圣宠,必定也能有势压朱氏的一天!
淳于嘉正在轿中思量着如何提携弟子,在朝中安插可用之人,他的轿子忽然停住。
狂奔之中停住本就容易出事,更兼着他神思不属,没来得及反应,险些被那晃动之势甩出轿外。
好在那轿子马上又稳了下来,淳于嘉重新跌回座位上,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喊声传入耳中:"
求侍郎大人为民女伸冤啊!
"
淳于嘉是从王府长史做上来的,从来也没当过一把手,更没进过大理寺,这还是头一次叫人堵在路上哭诉冤情,不免底气有些不足。
他见轿子已撂下,周围又有百姓过来围观,便撩开轿帘劝道:"
这位娘子若有冤情要诉,也该去京兆府或是大理寺,我乃中书侍郎,并无辩冤断案之权。
"
那妇人双手捧着诉状哭诉道:"
大人,民妇千里迢迢自徐州上京告状,一路风霜困苦,几乎丧命,进京之后也曾找过许多衙门,却无人理会。
好容易有个好心仕子替民妇写了诉状,又教民妇来找侍郎大人,请大人行行好心,为我一家讨还公道……"
原来是有人指点,难怪那女子一口便叫破他的身份。
可既然是知道他身份的人,也该知道官场中事,怎么不把这女子指去大理寺,反叫她来找他告状?淳于嘉心下纳罕,又听那女子哭得确实凄凉,便下了轿子,拿起诉状看了一回。
状子写得倒是甚有文采,这文风倒似乎有些眼熟……淳于嘉翻看一回,状上写的是益州太守夏国镛侵吞府库、私贩盐铁,这妇人的丈夫是雒县县尉,因欲举发夏氏之罪而被害,一家人也遭迫害,这女子仅以身免,逃往京师告状。
私贩盐铁可是杀人的罪过,淳于嘉将状子一收,正要带那女子去大理寺,忽然想到一事——益州太守夏国镛是宗室!
虽然与宣帝已出了五服,也没有爵位,但这个姓氏在那儿摆着,此事便不大好办。
难怪这妇人无奈之下,竟来拦轿喊冤了。
他动作微微一滞,神色也有些不好看。
那妇人查颜观色,便知他也不敢对抗那位夏太守,便心灰意冷地哭诉道:"
天地不仁,竟使那等无良之人居于高位,我杨氏一门被害无妨,蜀地亿万百姓都要永受夏氏之祸了。
"
这一哭把淳于嘉的思路几乎打乱,他连忙叫道:"
莫再哭了,我带你去大理寺,那儿才是审案的地方,有我领着,你也不怕不得其门而入了。
"
一路上淳于嘉便在轿中回忆夏国镛的形象经历。
他原是吏部侍郎,似一郡之守这样的职位,自然在他脑中挂过号,少了那妇人打扰,他回忆得就更顺畅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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