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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的阳光温度恰好。
推开“花理”
工作室的玻璃门,欣以沫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,舌尖轻舔了一下唇角。
蜜桃色唇釉在阳光下泛着水光,唇瓣轻颤之时,辰希言瞬间锁定了她的目光。
她今天穿了件雾霾蓝的真丝衬衫,第三颗纽扣松开,露出锁骨下方那颗淡褐色的痣,上周辰希言去咖啡馆接她时,目光在那儿停留了三秒。
淡淡的茉莉花香,随她的步伐在空气中飘散,与工作室里的化学试剂和奇异花草气息交融。
男人正站在光谱仪前,银丝眼镜的冷光遮不住他眉骨投下的阴影。
白大褂里露出一截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领口,修长的手指正在调整显微镜焦距,腕间的黑金袖扣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。
工作台上整齐排列的玻璃试管中盛着不同浓度的溶液,在日光灯下呈现出一系列由浅至深的绿色渐变。
他的工作室一向冷清,从里到外都更像一个小型研究所,轻而易举就能把潜在客人都吓跑。
看得出他不差钱也不靠这赚钱,辰希言的父母是植物学家,他从小就耳濡目染,开这间工作室明显‘陶冶情操’占了大部分。
相比之下,她的小咖啡馆倒显得生意兴隆。
当初认识他,也是因为她想给自己的咖啡馆弄些独特的布置,逛街的时候无意间路过这里,被那些品种特异的花卉吸引,就此成为他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顾客,也是唯一的顾客,一来二去,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。
“你迟到了十一分钟。”
一如既往的沉冷嗓音落下,欣以沫从中听出轻微沙哑。
她上周故意在他咖啡里多加半包糖,这男人抗拒任何甜食,喝点甜的像在喝毒药,却能把她逗乐。
“你的冰美式。”
她走到他跟前,手里拿着专门带给他的咖啡,是她店里的新品,里面飘着几片腌制过的花瓣,来自他工作室的可食用的嫁接品种,销量非常不错。
“没下毒吧。”
翻译过来是:没加糖吧
“谁知道呢。”
她俏皮一笑,有意把咖啡放在他摊开的笔记本上,水珠在纸页上晕开了“花期预测模型”
的“预”
字。
同时假装不经意地将包放在实验台上,轻微的震动让他手中的移液管多吸取了0.5毫升的溶液,刚好打破了他严格计量的习惯,男人眉宇微蹙,不过好像早就习惯了她乐此不疲的胡闹。
欣以沫变本加厉,指尖划过他的后颈,辰希言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,肩膀的肌肉在白大褂下微微绷紧。
这个能用斐波那契数列测算花瓣弧度的男人,却解释不清为什么她锁骨凹陷处的阴影,总让他显微镜下的样本失焦。
他的呼吸在她靠近的瞬间变得轻不可闻,却又在她抽身时暗自加重,这细微的变化被工作间角落的通风系统声音掩盖,但逃不过她的观察。
她就喜欢他这副样子,明明很在意,却总装模作样克制着,打乱他的呼吸让她愉快。
只有在床上,她才会看到他发疯的样子,常常被他弄得第二天腿软到下不了地。
“上周的玫瑰,应该在昨天下午三点开始枯萎。”
他转身将她困在实验台前,冷调的奇花香笼罩下来。
他故意靠得极近,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实验台边缘,低垂的眼帘遮掩着漆黑瞳孔中的情绪波澜。
欣以沫指向窗边那支蓝丝绒玫瑰,阳光透过花瓣的边缘,勾勒出一圈蓝紫色光晕:“它还活着呀。”
她的声音轻盈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漫出的水汽,故意在说话时微微仰头,让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下巴。
辰希言的银丝眼镜闪过一道冷光,他微微前倾,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发丝,那股若隐若现的茉莉香气让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:“你换了花。”
不是疑问句。
他没说错,花确实是她换掉的,那是她心血来潮“偷”
了去,送给别的男人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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