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允州夜里又起了场骤雨,冲毁了几道新筑的格堤,河水彻底冲没了五十里以内的垸田。
岑谦没能回营帐中换件内衫,连夜又领着一队人困马乏的卫兵赶回了河道,修补匣口堤坝。
岑谦心头压着一股气,也不觉得十分劳累。
今日城中分发给灾民的粥中,已捞不上几粒米,粮仓中的大米只剩最后二十石,就算是熬得再稀,也不够分给那么多人吃。
就在五日前,岑谦分别还向隔壁的廊州、扈州借了粮,皆杳无音信。
允州百姓离不了他这父母官,他只能困于此处,死等邺京的消息。
可还要等多久?五日,十日,半月……还是等允州之境覆灭成了汪洋!
汛期还没结束,洪水不退,岑谦俯仰之间,觉得这大雨是要把天都冲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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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蒙蒙亮,雨水渐小,州府卫兵拿沙袋临时新筑起了几道堤坝,水线一时便没再涨高。
“岑大人,岑大人——”
城中差吏一路喊破了喉咙,连哭腔都要喊出来了:“邺京……邺京御史到了!”
岑谦听了,浑浊的眼不觉亮了一截,匆忙吩咐河堤判官继续加紧筑堤,便令人取过了自己的官帽,划船赶往城中迎见。
胡轶在府衙上等了好一会儿,岑谦才到,身后的脚印都还是湿漉的。
岑谦见他身上明晃晃的御史腰牌,喜出望外,“噗通”
一声地跪了下来,激动地连话都有些说不清:“御史大人,允州的灾情告急,下官总算是不负允州百姓所托,等到了大人——”
“岑大人这话是说反了吧,”
胡轶的官袍一尘不染,捋着小撮胡子,笑着将茶水放下,说:“本官在此等了有足足一个时辰,还以为岑大人是不打算来了。”
岑谦一怔,忙俯身道:“还往御史大人恕罪!
下官并非是有意怠慢,实在是因离江的河道离府衙有一段远路,水势早已没过了东边低洼处的街市,一些地方只能走水路,故而让御史大人久等了。”
“嗯,允州这季节如今是潮了些。”
胡轶语气十分寡淡,又偏头去打量了眼岑谦衣着,责问道:“岑大人接见邺京官差的礼仪,向来都如此与众不同么?”
岑谦无暇顾及这些事,起身往前了一步,腹热肠慌,弯腰拱手问道:“御史大人此趟可是奉了圣旨,带了救灾钱粮来的?”
胡轶窃笑,看了他一眼,又让下人煮了壶新茶来,不紧不慢道:“皇上与燕相只是让本官来两州查明灾情,如实禀报,拨银子的事,左右不归我管。
临州那边也是馋狗等骨头呢,过两日我还得赶去一趟,再回京跟圣上覆旨。”
外头的雨声又大了起来,听得岑谦心灼难耐。
掺着泥沙的水滴一路往下,又脏了他被磨破的雨靴。
岑谦怔了有半晌,胸中涌上一股气,他擦了把鬓边的泥,咬牙忍气道:“下官第一封折子应在半月前就送至了邺京,后每隔一日都会往朝中通报允州灾情,上头所言句句为真,朝廷莫不是信不过我这地方刺史,为何还要再查?御史大人这一路前来,莫非没有看到街道尽毁,百姓罹难吗!
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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