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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边下楼,一边问道:“叫我什么事?”
蒋夫人看过去道:“常一瑞是怎么回事?”
白真真脚步一顿,慢了下来:“他啊。”
这件事会爆出来,白真真不意外。
她当时把人打晕,关在房间里,等常一瑞醒来,或者有佣人进去打扫,就瞒不住了。
人是在于家伤的,于家当然要过问。
而常一瑞恨白真真,但却拿她没办法,就迁怒于安琪。
“她让我做的!”
常一瑞张口就胡说,“她跟白真真翻脸了,让我欺负白真真,都是她安排的!”
于家当然不能认下这个控诉!
撞到白真真的侍应生,也被找回来。
那个侍应生拿了钱,本以为运气好,没有被追究。
可是后续变成这样,吓得不行,什么都说了。
常一瑞就是栽赃于安琪,不关于安琪的事,于安琪只是告诉常一瑞,白真真在蒋家不受宠。
于家立刻将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,付了医药费后,就再也不管他了。
但是,白真真差点在于家被欺负,这事要给蒋家一个交代。
“你说啊!”
蒋太太见她慢吞吞的,皱起眉头。
白真真虽然慢吞吞的,但还是下了楼:“他想对我做不好的事,我没让他得逞。”
“常一瑞现在住院了。”
蒋太太说,“他被打成轻微脑震荡,还……还断子绝孙了。
这就是你说的‘没让他得逞’?”
白真真瞟过去一眼:“妈,你是在怪我吗?”
“这么大的事,为什么不说?”
蒋太太一拍茶几,保养得当的雍容面孔上,被怒火充斥。
她好像一点儿都不心疼,养女与危险擦肩而过。
白真真若有所思,脸上依然乖巧,张口刚要说“忘了”
,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“妈,你凶真真干什么。”
蒋行越从外面大步走进来。
他得到消息,立刻从公司赶过来。
此刻眉头皱起,对母亲的训斥不能理解。
蒋太太见儿子回来了,就朝他看去:“我凶她干什么?你看看她,这么大的事,都不跟家里说!
我还是从于家那里知道的!”
她一个当妈的,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这事,让别人怎么想?
蒋行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看了白真真一眼:“真真,跟我上楼。”
“哦。”
白真真乖巧应声,跟在他身后上楼。
蒋太太不满地冲楼梯方向道:“上楼干什么?就在这里说!
我倒要听听,她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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