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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阿月修长白净的手,一头握住门锁,一头握住细簪子,转了几圈,再往上一挑,门锁“咔嗒”
一声,开了。
“阿月!
你真厉害!”
姜嬉玉小声地发出一道惊呼。
五六年没人打扫的小院已经杂草丛生,一片荒芜景象,姜嬉玉却是不觉,拉着阿月欢快地讲起院子里的角角落落从前是什么样子的。
“你看,银杏树还在。”
姜嬉玉指着院墙边的那颗大树说道,从前三哥就是从那颗树上翻进院子里的。
“阿嬷说银杏树可以万年不凋落,所以是长生的意思。”
“阿嬷以前会坐在石凳上择菜,喏,就是这个凳子,缺了一角,阿嬷拿碎石块垫上的。”
推门进屋子里,桌上落满了灰尘。
姜嬉玉拿起小木桌上的书本,阿嬷说那是教人大道理的书,等她以后出去了就能读懂。
其实那只是不知道哪个宫人随意丢弃的打发时间的戏本子,叫《长生殿》,从前她不识字看不明白,后来三哥告诉她,那是个生死茫茫,求而不得的故事。
床榻被简陋的床帏罩起来,里边并没有落下太多灰尘,她把被子拎起来抖了抖,解下披风铺在床榻上,拉着阿月倾身躺了上去。
两人面对面躺着,一时无话。
月亮从云影后亮出来,光落在阿月脸上。
阿月的眼睛很亮,就像初见时,火光照映下那样。
她不由地伸出手,从阿月的眉眼慢慢拂过高挺的鼻梁,最后落到唇瓣上。
“阿月,你生得像仙人,”
姜嬉玉轻轻说着,像是梦中的轻语,“我总怕你像戏本子里写的那样,会回到天上去。”
阿月的眸子轻动,拉住她的手,贴在自己脸颊边,摇摇头,告诉她不会走。
姜嬉玉弯唇笑了笑,把头又埋在阿月胸前,阿月伸手环住了她,把她拥在怀里。
这里没有阿嬷。
那时宫人蛮横地撞开小院的大门,聂朱华站在一众宫人身后,蹙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间小小的院子。
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王后,躲在阿嬷身后,阿嬷跪下来磕头:“奴婢拜见王后!”
又将她拉到身前,带着苦尽甘来的喜悦,告诉她:“殿下,这是王后,快来拜见王后!”
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一身华服的女人,满头的珠宝翠石在日光下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辉,令她不能直视。
于是她学着阿嬷跪地磕头:“奴婢拜见王后!”
头上传来一声轻笑,女人俯身,长甲划过她的脸颊,抵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,逼她直视。
“你不是奴婢,你是我的女儿,记住了。”
涂抹上口脂的朱唇一张一合,吐出没有情绪的音调。
女儿?这是她的母亲吗?她有些惊慌,觉得面前的女人在欺骗她,下意识地回头找阿嬷,却被女人掐住了脸。
“既然出去了,就别回头看。”
女人说。
从那以后,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阿嬷。
她悄悄地打听了几次,阿嬷就像消失了,宫人们告诉她,王宫里没有这间院子。
她不知道的阿嬷的姓名,那只是她的阿嬷。
今夜她回到了这间院子里,朦胧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,她轻轻唱起阿嬷哄她入睡时的歌谣,抱住面前的人。
“阿嬷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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