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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循不知道顾迟秋的身份,也无从猜测,他只知圣上的暗卫们突然带回孟娘子,圣上将她安顿在偏殿却并未宠幸,而是令其执臣妇之礼。
当时李循猜测,孟娘子大约是某大儒的继室,圣上想施恩与她夫婿才会如此,可后来他发现顾迟秋还很年轻,且只有个举人的功名。
这在西家村也许很厉害,但在状元遍地的长安,实在没人在意。
那天见到顾迟秋的时候,李循又明白了。
顾迟秋和冷皇后长得一模一样,都说外甥肖舅,那侄儿像姑姑也很正常,李循猜测他应是冷皇后兄弟的儿子,但是一个外侄儿哪里值得陛下这样费尽心思?
听说今天早上皇后还让人送了两个婢女过去。
李循被彻底绕糊涂了。
晏之昂一直坐着喝茶,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,饶是李循也看不出圣上盯着顾举人看这半天,究竟是喜是恶。
而那方的顾迟秋更是不动声色,他闭目跪坐于棋局前,腰背挺直,竟是动也不动。
两人仿佛无声地隔空对峙,用竹帘、屏风与博物架格挡的巨大空间内,针落可闻,唯有室外水声潺潺,敲打着木栏。
不知过了多久,顾迟秋忽然睁开眼,他扫了眼左右,起身拿来装黑白棋子的瓦罐,重又坐下后,竟是自弈起来。
李循心神一紧,下意识观察晏之昂的神色。
那局棋可不是普通的棋,那是晏之昂亲手摆上的,每一个子都是他亲手落下,言说要跟顾迟秋对弈此局,可圣上还没出现,顾迟秋竟然就自己下起来了。
李循刚想询问,晏之昂已经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。
李循不敢再动,站在晏之昂身侧,跟他一起等着顾迟秋将棋局下完。
顾迟秋成竹在胸,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下完了整盘,他所执黑子势如破竹,棋盘上的白子已寥寥无几,被封住活路,失去了生机。
下完棋,李循以为晏之昂会出去,可是圣上却皱起了眉头。
他还未动,顾迟秋却率先站了起来,熟练地穿上鞋走出室内。
李循疑惑,不一会儿有小内侍来报,顾迟秋走了。
“走了?”
李循低呼,“你们怎么不留?”
小内侍有点六神无主,这是圣上的客人,他们没接到命令哪敢阻拦?可李循这么问,他又不敢顶撞,急出了一身冷汗。
幸好晏之昂适时走了出来,淡淡问道:“他临走前说什么没有?”
小内侍没跟晏之昂直接对过话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俯身不敢直视,磕磕巴巴道:“回陛下,顾举人说……说他家中娘子有孕,还需人看顾,他不敢久留,然后就……就走了。”
“呵,倒是好借口。”
晏之昂脱了鞋,在棋局前坐下。
他摆摆手,让李循和吓破了胆的小内侍一并退下。
棋局是吴王和顾迟秋下过的,回宫后吴王又在他的追问下细细告之于他,这棋局前后的每一步,晏之昂比两个当事人还熟悉。
当初下棋时,顾迟秋执白,吴王执黑,赢的是白棋。
如今顾迟秋自弈,赢的却是黑棋。
晏之昂捻起散落在外的一粒白子,仔细端详,棋局的前半是他所布,与当日相同,那么区别在……晏之昂很快看出了改变局势的那一步。
原来是白子漏下了一步。
晏之昂失笑,正要将手上的白子扔入瓦罐,却又顿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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