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陵天苏本来还想着亲近亲近他,已报他对香儿,月儿二人的救命之恩。
结果,狐树老头口中呼出一大口粗气。
咦额,这老货原来有口臭的,以前都不知道。
陵天苏嫌恶的偏过身子,这味儿重的,一点也不亚于蚀毒血蟒的胃酸。
啧啧,看来自己还是逃脱不了被熏死的命运啊,陵天苏心中默默泪流满面。
再这样下去,吾命休矣!
狐树老头缓缓的转过身,咬牙切齿道:“香丫头,你看,这是啥?!”
床上俩人,看到他怀中的小狐,不可置信的惊呼一声:“少爷?!”
顿时,喜极而泣。
陵天苏眼睛一亮,撒起爪丫子就挣脱了狐树老头的手,一溜烟,窜到月儿的怀里拱了拱。
比起那令人作呕的口臭,还是这温香软玉来得舒心啊。
月儿心里一阵感动,正准备抱稳它,突然怀中一空,陵天苏就被香儿一把提了过去,速度之快,让月儿不禁咂舌。
香儿目光灼灼的盯了它半响,那直勾勾的眼神让陵天苏心底直发毛。
果然,还是逃脱不了这“女魔头”
的魔掌啊!
冷不丁的,香儿小嘴一瘪,眼睛一湿,豆大的眼珠就从眼眶里滴滴答答的落下,“哇”
的一声,哭得好不伤心。
“呜啊啊啊啊……少爷,您没事真是太好了!
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呢,谁让您乱逞英雄了,明明把您送走了,您又屁颠儿屁颠儿的颠回来送死作甚?也不瞧瞧您那小身板儿,就这样胡乱冲上去,那蚀毒血蟒一巴掌就……哦,不对,它没有巴掌的,是一尾巴就可以砸扁您。
不过也亏得您身板儿小,被吞了个干净,要是您再长肥一点,肯定就被它咬了个正着,呜呼哀哉了。
呜呜……呜啊,呜呜呜……呜……呜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呜呜呜”
好、好可怕。
香儿说到最后似是没气了,就把脸埋在陵天苏的颈窝里,只留下一阵长长的幽怨啼哭声,听着就像鬼鸣一样。
霎时,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。
陵天苏任由她将鼻涕眼泪抹了自己一身,暗自感叹一句:我刚刚才洗的澡啊!
突然,陵天苏脸颊一痛,只见香儿两指轻捏,捏着它一边脸颊上的毛毛,一根根的拔呀拔的,一面拔一面哭,好似在泄愤。
啊啊,别拔了,别拔了,再拔就要秃了。
到时候,自己一边脸绒毛浓密,一边脸光秃如也,多不匀称,那得有多难看。
想想都觉得可怕,它才不想变成阴阳脸呢。
陵天苏几欲挣扎,怎奈香儿将它箍得死死的,令它动弹不得。
它正准备向月儿向投出求助的目光,还没等它装出一副可怜样子,另一边的脸颊竟也传来一阵一模一样的刺痛。
陵天苏大惊失色,难道?
偏头望去,果然!
月儿在香儿的感染下哭得梨花带雨,自然手也没停下来,一边拔着它另一边的毛毛,一边哽咽着,显然也是再泄愤。
哭得安静如斯,以至于陵天苏忽略了她。
陵天苏目光呆滞,无奈的耸了耸肩,好吧!
这下终于两边都对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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