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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旭伸手摸她的额头,滚烫的灼手,只能将她抱起来带到附近的小型医务室挂针,张旭将她塞进后座,顺便给吴懋打个电话,吴懋顿了下,“没事,我稍后给那谁说下就行了。”
说着张旭关了车门,商侃用尽全身力气直挺挺的靠在座位上,但是实在是费劲,她的额角溢出了汗水。
张旭看着她,脸色似乎越的苍白,无奈,伸手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就这样浑浑噩噩的,也陪了她一个晚上,医务室的病房里只剩下这两个人,商侃挂了吊水整个人也精神了好多,额头依旧烫,人却是清醒的。
她坐了起来,张旭随手拉灯,昏暗的房间里顿时亮堂堂的。
商侃眯了眯眼睛,问,“现在几点了?”
张旭距离她有些距离,抬手看表,说,“十点。”
商侃从病床上坐了起来,手上的针头已经拔了,单独的留下了一个青紫的痕迹,心里又慌又乱又嘈杂,还有作呕的倾向,她抚着胸*口,说,“我得走了。”
张旭只是定定的看她,轻寡的“嗯”
了声,可是她站起来又四肢无力,最后还是停滞在原地坐下来。
“医生说你过于劳累,”
张旭站起来,“你好好休息,待会儿商珏过来,他会照顾你。”
商侃的嘴角有些干涩,她问,“那你呢?”
“……”
张旭顿了顿,“我也有要回去的地方。”
商侃抬起脑袋,惨淡的一笑,“十点了……”
会议也早该结束了,她迟疑了下,“时祁的全息现在是你拿下了?”
张旭不做声。
“果然,”
商侃重新坐回了床上,“还是你狠一点。”
商侃回眸看他,有些希望,有些失望,问他,“你对我也会这么狠吗?”
张旭不说话,只又掏出了根烟,最近他的烟瘾尤为大了些。
“风大,你把门关上,”
她虚弱的补充说,“我冷。”
张旭和她对视了会儿,觉得无趣,将烟盒随手丢在一边,抬脚将房门关上。
她看向残留的吊水瓶,“把它也拿走吧。”
张旭走近她,将吊水瓶放在了离她稍有些距离的台面上,正准备开口离开,话没出口,却看见商侃已然背对着他将黑色衬衫脱了下来。
张旭背对着她,却听见她说,“你不看我吗?”
“身后这条疤痕你没有看过,确定也不想看一眼吗?”
她的头披散下来,很长很长,堪堪的散落在光滑白嫩的肩头,一缕一缕的,暧昧的扫过脸颊的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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