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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公寓,陆郡去停车,聂斐然给了他备用房卡后自己先上楼了。
他进门就直奔冰箱,把买的冻虾和冷饮分别放进了不同的格子。
陆郡晚他五分钟进门,一手夹着自己的新枕头,一手提着重一些的牛奶和罐头,还有很多盒避孕套。
他进门时,聂斐然正站在水池边洗一盆澄黄的杏,嘴里叼着一根果汁冰棍。
上次来只顾着说话,陆郡还没好好看过聂斐然的房间,他把东西放在厨房的架子上,先去摸了聂斐然拼到一半的乐高,又浏览了聂斐然备忘板上复习后留下的五颜六色的便利贴。
看了一会儿,陆郡走过去贴着聂斐然,手捂上他平坦的小腹:
“少吃点凉的。”
聂斐然掰开一颗熟透的杏,去掉核后递给陆郡。
陆郡接也不接,倒是很自然地低下头,就着他的手吃了。
他把含着的冰棍拿出来,转过头想跟陆郡说什么,陆郡却先一步堵住了他没讲出口的话。
一个冰一个火,激得陆郡忍不住想尝遍他口里的残余的甜。
吻了一会儿,刚吃了冰棍也不能阻挡聂斐然从耳后烧到脖子。
直到化掉的果汁顺着他的手臂滴在地板上,他拐了一下男人,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。
聂斐然把冰棒倒放在茶杯里,扯了一张厨房纸去吸地上的水渍,起身后却又被扣住。
“刚才要说什么?”
陆郡用大拇指摩挲着他手腕处的皮肤。
“问你想吃什么?”
他是打算做饭的。
陆郡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,亲他的耳朵,说:“你明知故问。”
聂斐然有点不好意思地推他一下:“总得等天黑吧……”
“等天黑可以,那我今晚可以留下吗?”
陆郡点出问题关键。
“你好烦,”
聂斐然不看他,带几分无奈地说:“枕头都给你买了。”
“哦,原来枕头是这个意思。”
陆郡忍不住笑,手上动作却是比刚才大胆了一些。
但他根本等不到天黑。
只要聂斐然软乎乎地窝在他怀里,不用细细感受,只是想到上一次他挂在自己身上又甜又沙的哭喘声,他的下腹就抑制不住地涌起热意。
-
最后聂斐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天还没黑,他就稀里糊涂地跟陆郡一起躺在了床上。
他刚换过床品,早晨出门前又才洗过澡,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,陆郡埋在他颈窝处又拱又嗅,问他:“你怎么那么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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