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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毫无所觉，似乎感受到这瞬间的静谧的气氛，抬头才现向南的脸，霞红满布，可怜又可爱。

正想说些什么缓解青春期女孩的尴尬，看女孩又微微蹙起细眉，表情懊恼又别扭。

没能想到还有更尴尬，向南感受到下体迸流涌动，默默转过脸。

———

向南趴回躺椅上，蒙在不见光的毯子里。

周身传来拉扯力，少女抵挡不过，郁闷地把后脑勺对着来人。

旬北川自认不和小女孩计较：“起来喝水。”

女孩装聋作哑，松散的马尾扎在脑后又歪又乱，丝黏腻在耳后脖颈。

男人出手薅了一下她的杂毛，惹来对方不耐烦地摆手，又轻扯她马尾，向南一下子跳起来，坐在椅子上怒视他。

没想到鼻尖就对着他举着的玻璃杯，里面是红澄澄的糖水，在阳光下闪着光。

下意识地接过杯子，她才觉中计，却也不好意思再把怒气波及给男人。

向南也清楚对方没什么错，可青春期的少女无处宣泄内心的尴尬，只能泄气般地小口啜水。

看着少女脸上长久未消的红潮，旬北川转过头，盯着院子里的香樟树出神。

“我喝完啦……”

向南喝完糖水，现男人心不在焉，把玻璃杯举到他面前，粼粼的光映照在他眼底。

旬北川回过神，转头看到少女躬身面对自己，能低头能看到她刚育的胸脯，似乎比小肚皮还白嫩一点，汗珠顺着胸间浅浅的沟壑往下淌，奶尖也被炎热灼得微微挺立。

女孩似乎恢复了点精力，面对自己又变成懵懵懂懂的单纯模样，男人勾了一下唇，伸出纤长的手又轻轻薅了一把她凌乱的头，逗弄小奶狗似的，徒惹人憋闷。

向南正犹豫要不要拍开他的手，男人及时收手，传来略带笑的语调：“不闹你了，好好休息，我走了。”

向南还跪坐在躺椅上：“不拿药了？”

“等你外公回来我再来。”

男人摆摆手利落离开。

2药

吃过晚饭，天色尚早，西边的云才显露出一点橙黄。

向南看着外公在在树荫下挑拣药材，想起下午来的男人：“外公，今天茶店的老板来过啦，看你没在又走了。”

“哦，那我等会给人家送去，”

外公头也没抬，“呵呵，还能讨杯茶喝。”

“什么茶啊，”

向南翘着脚，“还要您亲自送去。”

“好茶啊。”

外公咂咂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