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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吴忠,这到哪了?”
身处帖木儿帝国的朱高煦,犹如一头凶猛的雄狮,刚刚屠了一座小城。
他坐在城内,左手紧握着羊腿,宛如掌握着胜利的权杖,右手则紧握着水囊,仿佛那是生命的源泉,正在大快朵颐。
脸上挂满了一层风沙,那风沙犹如岁月的刻痕,记录着他的征战与疲惫。
脸上因风吹日晒而干裂,散发着酸臭味,他都不知道他有多长时间没洗澡了。
朱高煦率领八千骑兵,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,拿着一幅地图,带着向导和翻译,从忽鲁莫斯一路向北杀去。
路上,他见人杀人,如秋风扫落叶般,杀完就抢,然而他抢的并非财物,而是战马、食物和水,这些都是他前进的动力。
每到一个地方,朱高煦都要和当地的军队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,并非他渴望与帖木儿的士兵厮杀,而是他必须战斗,他需要大量的战马,用来奔袭。
为了赶路,他常常两三天不睡觉,吃喝拉撒全在马背上。
实在困得受不了,或者食物不够,毫不犹豫地寻找一座城,将其屠灭,占领下来,如饿虎扑食般饱餐一顿,然后酣然入睡,待精力恢复,便继续踏上征程。
帖木儿东征,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了整个帝国,精锐之师几乎被尽数抽离,地方上再无像样军队可与之抗衡。
当他们遭遇朱高煦的铁骑时,犹如纸糊的防线,一触即溃。
任凭帖木儿如何刁钻,他也万万想不到大明竟然会以航海的方式,跨海运兵,将兵力运至他帝国的大后方。
八千骑兵,在朱高煦的率领下,如猛虎下山,势不可挡,所到之处,如摧枯拉朽,直接打穿了半个帖木儿帝国!
同样是一身污垢的吴忠走了进来,用他满是血迹的手抓起一把羊肉塞进嘴里,一边吃着一边说道:“这里叫什么名字不太清楚,应该到帖木儿帝国真正腹地……”
“高阳王,这地方生产战马,刚才抓到一个万户,问他要马竟然不给!”
朱高煦抬头问道:“那你当菩萨了?”
“嗯,当了回药王菩萨,救苦救难!”
吴忠笑道:“我把他倒吊在城下,在脑门上开个口子,给他放放血,天热,去去火,神清气爽,也是好事!”
“这个万户为了感谢我给他治病,告诉我距离此地四十外有一座马场,也是整个河内地区最大的马场,里面有上万匹战马,都送给我了!”
“我已经派人去牵了,过一会儿就回来了!”
在大明,战马金贵,一匹战马可以换二百多斤茶叶,可在帖木儿帝国,朱高煦和他的军队都不知道杀了多少良驹了,每次缴获了新马,旧马直接捅死,就是不留给当地人。
“干的不错!”
朱高煦投来赞许的眼神,接着问道:“此地距离帖木儿老巢撒马尔罕还有多远?”
问到这个问题,吴忠突然变得为难起来,说道:“应该不远了吧!”
“什么叫应该?”
朱高煦瞪着眼珠子问道:“你在海上打仗也不看海图吗?”
吴忠颇为无奈的说道:“咱们带来的翻译和向导全死了,当地人听不懂汉话,审问那个万户的时候还是比划着来的,实在是……”
朱高煦气的扔掉手上的羊腿,嘟囔道:“他妈的,这可怎么办了,现在连自己在哪都搞不清,破地图也不标注上距离和方向,这要一头扎进个没人的地方,咱们这伙人非得饿死!”
“咱们的兵马还有多少人?”
“还有六千多人!”
这一路折损了两千多人,大部分都是病死的,风餐露宿,忍饥受冻都是常事,再加上在异国他乡,水土不服,还没有带军医,导致许多士兵生病了得不到及时的救治。
只能就近找个有人的地方留下他们,朱高煦威胁当地人给他们救治,能不能活只能看天意了,但大军还要继续奔袭,不可能在等他们。
“根据咱们一路奔袭的路线来看,撒马尔罕应该是不远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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