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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来长孙白经过岑鸣赫这么一闹,酒气早就醒了七八分;
二来长孙白酒量很好,之前与她们相见之时醉醺醺的样子,与其说是喝醉了,倒不如说是他有意沉溺于这醉酒的情态;
三来林沐晨早在与他谈论谋略兵法之时便顺势与他以茶代酒,醒了不少酒气;同时林沐晨做的也并非传统的心理咨询,她又颇有探究潜意识的天资,故而这点小小障碍于她而言不足挂齿。
林沐晨邀请长孙白在一张茶桌旁坐下,又给长孙白倒了一杯茶,茶雾朦胧中,林沐晨望着长孙白的眼睛,郑重道:
“多谢长孙兄对沐晨的信任,只是这探究负面信念困难至极,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,但也会尽力一试。
且这负面信念往往藏得极深,若要将其挖掘出来极大可能会勾起长孙兄封尘于内心的往事。
若是长孙兄在交谈过程中想要停止,请务必告知我。”
长孙白沉思半晌,应声道:“林小姐肯帮助我这样的布衣芒屩,已是长孙某人的万幸。
林小姐有什么想问的问便是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林沐晨见长孙白如此信任她,便不再客套,缓缓开口道:“长孙兄才智绝伦,又出身于书香门第,且方才我与你交谈时看得出你有鸿鹄之志,又怎会不想着参加科举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呢?”
长孙白沉吟片刻,开口道:“林小姐说的并不无道理,其实我少时也参加过一两次科举,不过我还是觉得我无心仕途,加之过往科举的成绩也并不十分出色,此后便不再参加科举。”
“那长孙兄又为何认为自己无心仕途呢?不论是施展自己的政治才华,还是为江山社稷与大梁百姓谋福利,长孙兄都当是很擅长且热衷的才对。”
长孙白眼中闪过一丝落寞,猛饮了一口茶,笑道:“承蒙林小姐厚爱,长孙某人其实说不上有多少才华,何况,我厌极了朝堂之上的政治斗争。”
忽而又盯着林沐晨,似是迷惘又似是气愤,问道:“试问林小姐,你觉得这朝廷之中,又有几人是真的为我大梁百姓考虑而非谋划一己之私的呢?”
林沐晨与长孙白碰了一下茶杯,虽是感受到了长孙白浓烈的情绪,却并不被此牵着走,而是反问道:
“那长孙兄以为,为大梁百姓谋生计和为了不与百官周旋而选择寄情山水,二者之间,孰轻孰重?”
说罢,林沐晨缓缓饮了一口茶,她的眼眸有如一潭清泉,宁静柔和又满是生机与希望,声音有如和煦的春风,又似是润泽的春雨,光是望着她,听着她的声音,情绪变不由得平复下来。
见长孙白一直在一旁沉思,林沐晨并未打搅他的思绪,只是在一旁为他添茶,同时观察他的神态动作身形。
一个人的显意识犹如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,而水面下的前意识和无意识却占据了冰山的绝大部分,这便是弗洛伊德著名的冰山理论。
而要探究一个人的潜意识则极为困难又极为巧妙,声音、用词、停顿、语言逻辑、神态、动作、微表情……
诸多内容看似彼此之间毫无联系,却往往如刑事案件中的蛛丝马迹一般,暗中被人的潜意识信念连系在一起,从而决定和组成人的命运。
长孙白沉思良久,终于望着林沐晨回答道:“若是百姓能够安居乐业,这点曲折又算的了什么?何况我相信,朝堂之中必定不乏林小姐和晗之这样志同道合的人。
说来可笑,我竟是被这信念缠住了这么久。
林小姐,想必这就是你所说的负面信念了吧?”
林沐晨并未应声,又问道:“长孙兄能想通自是极好,只是我以为,你的负面信念未必如此简单。”
“请问长孙兄,你可否试着回忆一下,为何你说你之前参加科举并未蟾宫折桂呢?若是只是单纯地不想困于朝堂,一来想必长孙兄不会去参加科举,二来想必当是‘有力无心’而非‘有心无力’才对。”
长孙白这才觉察到自己话语中的逻辑漏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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