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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屋后,林沐晨见程晗之走得差不多了,又见岑鸣赫活像一只被浇了一盆冷水的小狗,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,“赫儿,那镇北王,可就这么厉害?”
说到这个岑鸣赫可就来劲了,滔滔不绝地向林沐晨叙述着程晗之的辉煌战绩,眼里闪着憧憬的星光。
林沐晨实在忍不了岑鸣赫对程晗之的星星滤镜了,趁岑鸣赫口渴饮茶的空隙,道出心中疑问。
“自我记事起,我大梁边疆鲜有战事,镇北王这战神名头又从何而来?”
“叫你成天呆在房里,这你个书呆子就有所不知了吧,我大梁近十年来虽鲜有战事,一片祥和之相。
可大抵大梁二十三年大寒之时,北疆匈奴趁宸妃病逝举国丧痛之际,发起了一场规模浩大的战事。
当时镇北王年仅十三四岁,强忍丧母之痛将匈奴打得分不清南北了,从此他就有了战神的称号。”
“哦?我怎么不记得?”
林沐晨有些印象,但并不清晰,更何况眼前的小毛孩正在兴头上,她也不好打断他的兴致。
岑鸣赫看了眼林沐晨,低头饮着茶默默道:“那一年,正好也是……舅母病逝的年份。”
林沐晨心中了然,不禁感叹:“论攻打匈奴,我门林家若称第二,恐怕朝中无人敢称第一,可纵使如此,这场战事却折损了全朝上下诸多将领,但愿今后大梁能万事太平,战事一起,苦的是百姓。”
岑鸣赫的眼中隐隐有泪意,不知是茶气氤氲的缘故,还是心中有所触动。
那年他才将将满两岁,正听闻北疆战事在程晗之的带领下大获全胜,尽管还是吃奶的孩子,却也盼望着父母能够回家团圆。
不想林千雪与丈夫岑康年却在战事的尾声染上风寒驾鹤归西。
岑鸣赫对程晗之如此推崇,恐怕也有这一番缘故吧——
若是当时多几个程晗之那样的战神,他的父母是不是就不会奔波于战事过度劳累染上风寒?
他是不是也可以和别的孩子一样有父亲母亲陪着长大?
毕竟往后十余年,边疆便再未起战事……
林沐晨察觉到岑鸣赫心中所想,忍不住拍了拍岑鸣赫的肩,被看破心事的岑鸣赫却突然炸毛:
“你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今天干嘛来找我怪我的好事?!”
见林沐晨并未与往常一样伤感悲怨,岑鸣赫不禁愈发放肆了起来:
“喂!
你本来长得就不好看,女扮男装更是丑死啦,快点回去别给本公子丢人现眼。”
林沐晨听到这话忍不住“噗嗤”
一声笑了出来。
林家儿女其实是长得很好看的——不仅有名门贵族的贵气,更是在林家满门忠烈的渲染下自带三分英气与坚毅,不知比现代那些小鲜肉小花旦有气质到哪去了。
岑鸣赫见状却更恼了,“喂,你别坏我的好事,快点回去!”
林沐晨顺势打趣道:
“好事?什么好事?说来与我听听?不会是去花楼莺歌燕舞的好事吧?”
岑鸣赫被林沐晨的笑意盈盈弄得发怵,又不想被她看不起,便清了清嗓子得意道:
“那是自然!
所以你别坏我的好事了,量你也不敢跟我进花楼,快些回家吧,免得舅舅问责。”
岑鸣赫心中正暗自得意,寻思着赶快把这尊菩萨打发走,好继续找他的程晗之。
却不想林沐晨看穿了岑鸣赫的小九九,缓缓道:
“我是你亲表姐,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。
想必你对金玉轩也很是熟悉了,走,带你表姐长长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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