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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没开灯,他赤脚走了几步,脚心蓦地踩进一摊水里,黏湿滑腻。
还没看清脚下,屏风后传来女人暴怒的尖叫,紧接是高跟鞋反复走动和纸张撕裂的声音。
心脏像是掷在了弹珠机里,方新元扶着沙发背不敢继续往前走。
他想换回鞋子,一转身,客厅的灯亮了,黎风闲站在门边,喉咙两侧有五道触目惊心的指痕。
方新元愣怔地看着他,脚上像扣着锁链,失去自由行动能力。
“方新元。”
黎风闲先说话。
“……啊?”
黎风闲举起毛巾,向他示意:“地上。”
“地……”
方新元垂眼去看。
“操!”
看见液体的颜色后,方新元头皮一炸,神经质地向后退,“这他妈什么东西?”
“西梅汁。”
黎风闲说,“晚上回来记得开灯。”
又是这种风平浪静的语气。
方新元乜了黎风闲一眼,蹭掉脚底多余的果汁,到沙发上坐下,让开位置给黎风闲。
屏风后持续发出女人的辱骂声,黎风闲像是没听见,就这样不慌不忙地擦拭果汁。
他半低着头,弯下的颈线柔软得不堪一折,但方新元想到的却不是花、线,之类细弱无力的东西,他觉得那像一柄弯刀,窄劲瘦长,削铁如泥。
饭桌上没消化完的咸酸苦辣以摧枯拉朽之势卷上方新元颞骨,一路奔腾向上。
他按住昏账的眼眶,问黎风闲:“你脖子,要去看医生吗?”
“不用。”
黎风闲执着毛巾,神情平淡,像在看一个可有可无,与他毫不相关的人,没有流露出被人直视痛处的卑怯和不安,方新元甚至无法在他身上挖掘出一分一毫的慌张失措。
如同方新元见证过的每一次:
再窘困的情景到了黎风闲面前都仿佛是一团空气,无色无味、无声无臭,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。
意识到这点时,方新元思维彻底乱了。
猫无法容忍被陌生人触摸肚子,蛇有七寸要害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,哪怕伪装得再好,一旦找到缺口,再细小的搔弄都能要他命。
一直以来,方新元都判定黎风闲是个冷感的人,他不在乎旁人的评价,无所谓别人喜不喜欢他、又如何在背后议论他,孤独地活在自己的世界,安心当着别人眼中的异类。
但当下,方新元不禁毛骨悚然。
他发现黎风闲的冷感不只是针对外界的事物,还包括他自己。
方新元很少正面端量一个人,镜片很久没有更换过,度数早已不大相配。
隔着眼镜看人费劲,摘了眼镜又一团模糊。
有关黎风闲的事迹,他多是听回来的。
有人说他恃才傲物,目中无人;有人说他妄想一步登天,借黎音的名气出人头地……总之各人口中的黎风闲不尽相同。
他们背地里无所畏忌地谈论一个人,声音很小,眼睛却忍不住寻觅某个方向——
怕他知道,又怕他不知道。
黎风闲没有阻断信息的入侵,也没有被这些信息煽惑挑动,任凭那些人论长道短,曲意逢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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