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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述依言起身,身姿挺拔,微微低首,然而目光却始终未曾落在她身上,彷佛她只是风中的一片落叶,稍纵即逝,不值得多看一眼。
相思心中微涩,手指微微颤着,捏紧团扇,指腹抵着细密的绢面,终究还是轻声问道:“公子的伤严重吗?”
周述终于抬眸,目光正正落在她脸上。
相思记得他的那双眼睛,深邃而明亮,如冷星沉水,如今却隐隐透着一丝晦涩的意味。
他沉默片刻,仿佛在打量,又仿佛在权衡,眼底幽幽浮动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。
相思心口一紧,下意识退后了半步,指尖轻攥住裙角,方才那点不安越发鲜明。
周述的眼神并非冷漠,却叫人看不清透,他随即收回目光,神色恭谨道:“让公主挂心,微臣只需休养几日,便可无碍。”
话音刚落,场中最后一记球杆重重击出,大皇子许安平终究技高一筹,夺下胜局。
许安宗咬紧牙关,将手中的球杆狠狠掷在地上,目光灼灼,显然极不服气。
皇帝脸色沉了下来,厉声斥道:“你这是输不起吗?”
众臣纷纷上前为三皇子请罪,言辞恳切,反倒惹得皇帝更加不快,拂袖而去。
相思没有理会这些,她也不懂,她的心神仍在周述身上。
她想着,既然他受伤了,理应派人送去宫中最好的药材和太医,万不可让伤势耽误了。
于是她指派连珠,让几名丫鬟和内监分门别类,将五花八门的金疮药、伤药膏一一整理妥当,再将几名经验最老的太医一并送去了镇国侯府。
翌日,侯府便派人回话,说周述感念公主厚赐,伤势已然好转大半,让公主切莫忧心。
相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几日后,学堂上课时,许安宗坐到相思身旁。
向来沉静的崔令仪面色忽地一红,嗫嚅着似想说什么,终究还是低下了头。
相思没留意,只听得许安宗微微一笑,语带揶揄道:“小妹,好事将近了,三哥祝你与驸马百年好合。”
相思脸颊一热,垂下眼睫,轻轻笑了笑,抬眸看向许安宗清俊的面容,柔声道:“我也期盼着,有朝一日能见三哥与未来三嫂和和美美。”
许安宗闻言哈哈一笑:“那可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了。”
崔令仪听了,攥紧袖口,指节微微泛白,垂着头,终究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片刻后,她找了个借口,匆匆起身离开。
相思与许安宗并未在意,只听得脚步声渐远,直至门外,那道素净的背影微微颤抖,无人瞧见她悄然拭去脸上的泪痕。
婚事紧锣密鼓地筹备着,相思却无事可做,只每日跟着教习嬷嬷学习成婚的礼仪。
晨昏颔首,起身坐卧,一式一样,皆是教条繁复。
她学来学去,总觉枯燥,直到嬷嬷提及“月圆花好夜”
时,才猛然一怔,心脏像是被无形的羽毛轻轻拂过,微微发痒,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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