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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是堕胎药,便是不小心滑胎了,我们这些下人只怕没什么好下场的。”
秦舒也不逗她了,撇撇嘴,叹气:“真是没出息。”
小茴香抱着秦舒的袖子,好容易挤出几滴眼泪来:“姑娘,您就可怜可怜我吧。
我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,家里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,爹娘去得早,全家就指望我的差事呢。
要是姑娘有个好歹,我自己死了倒没什么,可怜我那几个弟弟妹妹都活不成了……”
说着,越说越伤心,拉着秦舒的袖子嚎啕大哭起来。
秦舒叫她哭得脑子懵,没好气道:“行了,行了,不干就不干,我又不会逼你干。”
听得秦舒这句话,小茴香立刻止住哭声,取了手帕擦了擦眼泪,连眼眶都没红:“奴婢谢姑娘恩典。”
一面又取了披风给秦舒披上:“姑娘,披上吧,外头还是有风呢。”
秦舒瞧她的样子,一口闷气:好家伙,比川剧变脸还快。
回了小宅子,自然又叫了大夫来,这回倒是如实说了,只说是滑脉,又说保胎药还是要照常吃,不能断了。
秦舒听了久久不语,叫了丫头送大夫出去。
小茴香端了药进来,见秦舒坐着呆,劝道:“姑娘,吃药吧。”
秦舒趴在栏杆上,端过药来:“去请澄娘子来,我有事跟她说。”
小茴香听了,立刻跪下来:“姑娘,我知道姑娘要做什么,我不敢去请。
不瞒姑娘,大人对这个孩子盼得厉害,倘若这个孩子不明不白的没了,不止奴婢一个人,只怕这个小宅子上上下下七八十口人,都没有好下场。”
秦舒看着小茴香的样子,坚决又没有半点通融,有气无力:“所以,你才是陆赜留下看着我的人,是不是?”
小茴香没有否认,端端正正磕了个头:“姑娘,我本就是总督府的丫头。”
秦舒笑一声,揉揉眼眶,问:“陆赜,他什么时候回杭州来?”
小茴香摇摇头:“大人传了信儿来,台州有战事,归期未定。”
秦舒挥手,叫小茴香下去。
这时候已经三月份了,池塘边长了些嫩草,几只野鸭子在湖水里扑腾着翅膀。
秦舒默默地瞧了一会儿,望着远处幽幽叹:“太难了,太难了。”
她有气无力地坐了一会儿,便被小茴香劝着回了内室。
如此过了四五日,小茴香每日如临大敌一般,绝不放秦舒一个人在屋子里,吃用进口之物全都详细经管起来。
澄娘子倒是送过几次东西来,只是小茴香每日盯着,总也见不到人。
又过了三、四日,秦舒颇有一点自暴自弃,心道:算了,到古代来本来就是捡了一条命,古代平均寿命又短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因为什么病嗝屁了,现在每天也好吃好喝,每天四肢不勤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除了消费娱乐的方式少一点、不能随便出门,好像也不是太糟糕。
要是陆赜永远都不回来了,自己一个人生个孩子也是不错的。
小茴香从外头来,手里端着一盅补品,见秦舒精神越来越不振,劝:“姑娘就这么干坐着有什么意思?不如拿本书来瞧,又或者选了针线来绣几个帕子,打打时间也好。”
秦舒这才回过神儿来,问了一句:“我坐了多久了?”
小茴香把补品送到秦舒手上:“姑娘,您下午吃了两口八宝粥,就一直坐在这儿,少说也两个时辰了。
您不说保重自己,多少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。”
秦舒喝了一口汤,刚想夸她今天的汤不错,叫她一句话噎住,一盅汤也洒了大半:“你气死我得了,小茴香。”
小茴香叹气,取了衣襟上的手帕去擦:“姑娘,我一直不懂,您为什么就这么不愿意跟着大人呢?”
她一边去擦桌案上洒的汤水,一边细数着陆赜的好处:“大人是状元郎,又是国公府的世子,人又相貌堂堂,又肯对姑娘好,等闲不对姑娘脾气,又迁就您。
现如今有了孩子,不拘男女,也算有了依靠了……姑娘,您还是定一定您的心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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