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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铎尔停手,抽回指腹。
余白推了一把:“我刚刚涂过药……”
又小声愤愤:“你把药都擦没了。”
药脂化在霍铎尔手上,兽人额头的青筋跳得厉害,打量指腹,还清晰残留着被一下一下吸附的触感。
霍铎尔喉头滚了滚:“我再帮你涂一次药。”
余白背过身,脑袋钻进褥子里。
“不要……”
怕霍铎尔还要伸手进去,小腿便往对方膝盖踹了一下。
“我要睡觉了!”
霍铎尔看余白背着自己,只好放弃,等人睡熟了,再把他抱过来面贴面地揽在怀里。
冬季的第三个月,落雪没有那么频繁了,偶尔还能看见日头。
这天难得放晴,羱族部落里的雄兽纷纷到训练的广场集合,霍铎尔让另外几个副领头,阿森,泽,鹫、阿林,毛毛负责几支队伍的训练。
几支队伍各有所长,有善于射箭的,擅长防御的,进攻的,训练方式不同,但在体能锻炼的方法上,所有兽人都在同一个起跑线。
屋内看热闹的亚雌兽不甘示弱,主动出来跟着训练。
霍铎尔制定的法子不适合亚雌兽的体质,于是减轻了重量负担,亚雌兽小腿和膝盖上只包两块沙袋,围着场地慢跑,跑完就去练习木茅。
本来留在家里烤火的余白也溜溜达达地走出来凑热闹,小狼抖擞着厚实的皮毛跟在他脚边,还没靠近训练广场就嚎了一声,引得兽人纷纷回头张望。
他们接二连三地朝霍铎尔喊:“白过来了。”
鹫持着木箭飞在半空,看见余白,目光暗了暗,落回雪地,最先停在余白面前。
余白眼眸弯弯地向他打招呼:“鹫。”
鹫微微点头,什么都没说。
虽然白不会再接受别的兽人,但有这个微笑,他心里也尝到了一丝甜美的满足,在霍铎尔迎来前,很快背身飞走。
余白赶在霍铎尔上来接自己前迈下台阶,朝对方挥了挥胳膊。
正在训练的亚雌兽棉向他打招呼,刚出声,就被副领头呵斥几声,吐了吐舌头,继续埋头练习。
余白接住霍铎尔伸来的手掌,从三格台阶跳到了雪地上。
秀气的眉眼萦绕着笑意,他心血来潮地开口:“我也想跟着他们训练。”
窝了几乎一个冬季,余白也有些闷了。
初入主城那年,冬日里还能做点杂活儿打发时间,如今他间隔一段日子给兽人上课,霍铎尔又是领头,那些活儿早就不需要他们做了。
余白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研习药物,把采集的药草效用认了个七七八八,认不全的就去向老祭司,或者巫医讨教,甚至有几次祭司米恩也参与了探讨,有些他认不全的兽族药物,祭司米恩居然愿意告诉他。
霍铎尔大部分时候则在训练兽人,建设、巩固部落的防御工事。
至于春夏秋三季狩猎的队伍是轮流外出的,分别由几个副领头带队,不需要霍铎尔事事操办。
霍铎尔握起余白细嫩的手心打量,天冷,细长白净的手指被冻得微微泛红。
“白,你不用那么劳累。”
霍铎尔觉得余白平时耗在药草上就挺耗费精力了,哪里舍得他做负重训练。
余白指着边上的亚雌兽:“他们都可以,我怎么就不可以?”
说着,绕开霍铎尔,踏着雪小跑到边上,捡起两包装了沙子的麻布袋,掂了掂重量。
小狼拱着麻布袋,脖子一甩,嗷一声,麻布袋被它丢在背上拔腿就跑,变向参与这次的负重训练。
不过小狼只是觉得好玩,并没有认为自己在训练。
余白把麻布沙袋递给霍铎尔,主动撩了撩裤腿。
他眸子里闪动着期待,白净的小脸微微冻红,却露出齿尖赧然浅笑。
“霍铎尔,你给我缠两个沙袋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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