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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疤,疤样很新,看着像是个烫疤或者灼疤。”
喻遥道:“受伤范围很大,疤痕表面颜色淡红,形态充盈肿胀,看着虽有好转但瘙痒感依旧很强烈。”
“这种情况,是典型的赘生伤痕。”
“而其形成原因,通常是由于伤者受伤后,没有得到及时正确的处理,或者是处理环境不洁导致的感染,而想要形成那天我们看到的形态,差不多也要一个月,巧的是,一个月前,刚好,就是赵夫人出事的时间。”
海猛道:“你们是觉得,他这伤是赵夫人出事那天弄的?会有这么巧?那也许是出事前后两天不注意受的伤呢?”
阿宋又道:“送狗中途路过府衙的时候,我有拜托衙役,在隐瞒赵财主本人的情况下,偷偷向他们府里下人们了解过。”
“赵财主平日里身边固定贴身候着的,有两个手下和两个丫鬟,两个手下是平日里陪伴他从家往返商行工作的,两个丫鬟负责照顾他的衣食起居,这四人皆说不知他身上有这样的疤痕。”
“尤其是那两个手下,还提到,赵财主身子重十分怕热,白日里爱出汗,商行空间密闭,人来人往更是闷热加倍,所以他平日在商行工作时,通常只穿一件无袖背褡,手臂若有伤痕,二人常伴其侧不会看不到,而且在出事前一天,他还是正常去商行的,至少那日,他二人还是没有看到伤痕的。”
“而出事之后第二天,他就一直留在家中,如果受了那么重的伤,管家下人不会不知。”
“这种伤,想要好得快,需得皮肤裸露在外,越透气好的才越快。”
想到那日,赵财主伤痕暴露,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她和喻遥的脸色,喻遥道:”
受了伤,没有找任何下人帮自己处理,反而一直遮盖,在被人发现的时候,又是慌慌张张。”
喻遥道:“还记得他说当夜去冰窖取冰吗?你瞧他对下人的态度,四肢手脚健全连个药还让人喂,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是那种会体贴手下的人,半夜去冰窖找冰这种事,他会愿意自己去做?何况,妻子身体不适,正常来讲,难道丈夫不是更应该留在房间内照顾,让别人去寻冰吗?”
“除非,这冰只能他自己寻,因为,寻冰的理由是不能告诉别人的,而且....”
阿宋危险地眼睛眯起来,道:“这冰块,恐怕也不是要给夫人吃,而是要给自己用来缓适疼痛的。”
阿宋道:“所以,他撒了谎,当晚一定发生了什么,是与案子相关的,他没有告诉我们,甚至那个疤,也不是没有可能,是屋内的另一人,赵夫人造成的。”
海猛道:“难道他们俩那天晚上起了冲突,甚至还打起来了?”
喻遥道:“不无这种可能,但冲突的原因......”
海猛道:“会不会就是因为偷情被抓包啊?管家不是说了吗?”
喻遥道:“那赵财主为何不承认,他当夜确在府中,若当场抓包妻子偷情,岂不是会怒不可遏,怎么可能还会帮妻子说话?”
“这...”
海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头发,道:“可能是,男人的面子嘛。”
喻遥一扶额,道:“你还是闭嘴吧。”
阿宋沉吟不语似在思索,喻遥见状道:“有想法可以尽情讲出来,是觉得,哪里有不对的地方?”
“不不,没有。”
阿宋回过神道:“我只是在想管家说的话,突然有个很莫名的猜测。”
喻遥道:“怎么?”
阿宋晃了晃脑袋,摆手道:“不不,我还是不说了。”
“说!”
喻遥看着她的双眼道:“你很聪明,你的想法也许有用。”
阿宋受到鼓励,便道:“那我就说了啊。”
清咳一声道:“我在想,那个管家所说的‘奸夫’,会不会就是赵财主本人?”
喻遥海猛双双满脸不解。
“就是,我曾经闲的时候在书上读过,有夫妻为增加房事乐趣,故作偷情之态来提升感受效果。
但这毕竟是比较隐晦羞涩的东西,那赵财主会不会是,不想自己的个人癖好为人所知,所以才隐瞒的,就是,根本没有什么奸夫,他自己就是那个奸夫,但管家又给他扣了绿帽子,所以他才那么生气翻脸的。”
喻遥和海猛看着她都不说话了,一个若有所思,一个捂嘴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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