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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没有说话,闻途焦急地攥紧手机:“小意,我不和你分手了,好不好,我不再提分手了,你不要有事……”
闻途脑子一片混沌,意识到自己已经急得开始胡言乱语。
怕他想不开,怕他遇险,害怕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他了,这种恐惧在此刻达到顶峰。
“喂?机主他没事。”
对面背景音嘈杂,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男人,“应该是误触了紧急呼叫,我是酒吧的服务生,他喝醉了,你快来接他吧。”
闻途去药店买了治过敏的药,随后抵达酒吧,服务生已经搀扶着酩酊大醉的谌意出来了。
他把谌意接过来,和服务生道谢并结了账。
谌意整个人伏在他身上,脑袋无力地垂到他肩膀,露出的后颈布满红疹。
酒味浓烈,闻途一手抓着他胳膊,一手把他的领口扯开,见那疹子从脖子蔓延到胸膛,一块红一块白,情况很糟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,不知道自己过敏吗?”
“……”
谌意闷哼了一声,艰难地抬起脑袋看向他,讷讷的没反应过来。
他手伸到脖子上想挠,被闻途一把抓住:“当心挠破,我送你回家,然后把药吃了。”
“怎么是你……”
谌意眼睛充血,晃了晃头,口齿不清地开口,“我在做梦吗?”
闻途小心翼翼扶着他,想把他带到路边打车,却被他推开:“前男友,你来我梦里干什么,没有你我也会活得很好……”
闻途无奈地说:“没我你自己能回去吗?”
“能……”
他颤颤巍巍站起身,迈步踩进雪中,没走两步就往旁边倒。
闻途连忙将他接住,不慎脚下一滑,和他一起摔进了松软的雪地里。
闻途把胳膊垫在他背下,保护着他没让他摔疼,谌意撑起身子坐起来,迷迷糊糊地,用力把闻途圈进臂弯。
他揽着闻途的脖子,将脸埋到他颈间,半垂的睫毛湿得根根分明:“我骗你的,怎么办,我活不下去了……”
那晚,周围的情景闻途记不清了,只记得雪落在皮肤上冷得刺骨,怀里烂醉的人像一团火,是雪夜里唯一的慰藉。
“闻途,我这一辈子都要栽到你手里了……”
他一直重复问“怎么办”
,却没有得到闻途的答案。
回应他的只有漫天飘散、寂寂无声的大雪。
闻途刚把车开上主路,新消息又弹了出来。
【s紧急联络,“小意”
的位置已更改,点击查看。
】
紧急联络发起后,对方若有位置变更,系统会自动发送新的定位信息。
他单手稳住方向盘,点击查看,随后改变了导航的路线,心中隐隐有几分担忧,他把蓝牙耳机塞进耳朵:“嘿siri,呼叫……”
他顿了一下,别扭地念出那个备注:“呼叫小意。”
电话拨过去无人接听,他到达导航指示的位置,把车停靠在路边,下车寻找,最后在地铁口看到了谌意。
谌意耷拉着脑袋,正晃悠悠地朝地铁入口走,见人没事,闻途的心终于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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