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妇人捧着赐下的护身符离去,余下姑娘坐在挂满红绸的树下煮着茶水,路过的蝶妖趴在屋檐上看,歪头打趣着姑娘。
“珟珟,你这样感叹,别是心中还挂念着那小子。”
“我才不会挂念他呢,不过是见这妇人诚心,想起自己也被不诚的人骗过罢了。”
姑娘低眉应了一声,抬手将茶倒入杯中,见杯中女子已然退却曾经的稚气,不免有些忧愁地蹙了蹙眉,抬眼,望向蝶妖。
“小蝶,你说我若不遇机缘,一生不得飞升,是否会同凡人一般生老病死,最后化作一捧尘灰?”
“小神仙害怕生老病死?”
“有一点吧。”
姑娘盯着杯中倒影小声道,“你们可以青春永驻,我却要独自一人苍颜白发,躯壳腐朽,直至化作黄土。”
“珟珟不想死?”
蝶妖道,姑娘点了点头,片刻,又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害怕一个人面对生死。”
姑娘声落,蝶妖不解地飞落到地,方转了转眼,想要开口安慰,便听山下地面震动,有千军万马般的践踏之声。
大约是又有军队路过了。
蝶妖轻声嘀咕一句,飞身去望,只见山下黑压压一片,为首男子的面容虽有几分熟悉,但身上的血腥与杀戮之气却极为陌生。
此乃仙山,何曾有过一身杀气之人。
蝶妖摇了摇头,只道自己认错了人,眯眼向男子看去,见那男子率大军在山下伫立良久,一双漆黑的眸紧盯着山上,许久,从马山跃下,抛却身后的大军,一步步向山上走来。
山脚下的庙宇不过一间草屋,檐角处悬着泛黄的铜铃。
山风掠过,男子站至草屋前,仰首望着草屋后的群山,却是久久伫立。
“原来又是一个祈愿之人。”
蝶妖嬉笑地叹了一声,转头看向姑娘,“珟珟,你猜这人可是诚心信奉神明?”
“即是从血雨腥风中杀出来的人,必然不怕恶鬼索命,因果报应,既然如此,又怎可能诚心信神?”
姑娘淡笑着摇了摇头,听身侧蝶妖轻笑了声,伏在耳畔期待道:“这人进去上香了,珟珟你很快就知道他是否诚心了。”
蝶妖声落,姑娘微微闭眼,破庙内的神像在一瞬间泛出浅淡金光。
蒲团上,玄衣男子叩首三拜,起身,香火敬于神像之前,香灰簇簇落下,未燃尽的火光灼烧在男子的手背,疼痛蔓延的一瞬,山顶的钟声乍然响起,浑厚冗长的声音一遍遍回荡在群山之中。
乌云吹散,日光洒落于庙前,树下瞌目地姑娘身形在刹那间消散,化作云雾凝形于庙前。
神明聆听到诚心,愿许诺信徒一个愿望。
姑娘山青色的裙角扫过一地落英,望着蒲团上的背影,缓步走近,直至站在了门口处,影子被缓缓拉长,与男子的影子重合在一起。
“尔心诚恳,有何祈愿?”
女子轻飘飘的声音落下,那双平淡的杏眼静静向着蒲团上的身影望去,却见那身影闻声一怔,竟是错愕地回过头去。
天边的光慢慢投落在狭小破旧的屋内,一室弥漫的黯淡尘灰中,淡金色的光晕落在男子清亮的瞳中,碎光粲然,宛如耀金,他定定地回首望着,在窒息沉默的缝隙里,不可思议地呢喃出一声她的名字。
身后的树在沙沙作响,姑娘愣怔地站在木门前,眼睛眨了又眨,眸中委屈划过一瞬,转瞬便是厌恶与厌弃。
“我今日怕是看走眼了,一个骗子,哪里来的诚心!”
说罢,那被笼在霞光中的纤细身影向后微微退去一步,见蒲团上的男子起身走来一步,忙转身跑去,未等隐没身形,便觉袖口被身后之人拽住,那大手擦过衣袖,紧紧握住她的腕子。
“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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