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妇人叹了口气,心中还没想好如何同沈银粟说辞,抬手推门,便见那姑娘身侧站了个剑眉星目的男子,闻声,抬眼向他们的方向看去。
“多谢阿婆救命之恩。”
男子的声音仍有几分沙哑,口中这般郑重地说着,目光却落在身侧的姑娘身上,时时刻刻地打量着,眼中满是笑意与情愫。
“公子终于醒了,这几日可苦了沈姑娘了。”
妇人说着,余光瞥向自己的丈夫,片刻,同沈银粟慢慢道,“是我对不住姑娘,明明说好了会将衣物发饰还给姑娘,最后却将姑娘的东西当掉,换了吃食。”
妇人声落,身后的老汉欲上前争辩,不等开口,便见沈银粟平和地笑了笑,俯身行礼道:“阿婆救我和阿策于水火,我们自当知恩图报,如何会责怪阿婆。”
“就是啊!
他们吃咱们的,喝咱们的,用得药草都是我豁着这张老脸管四周邻里借的,该咱们点报酬不是应当的吗!”
老汉叫嚣声落,妇人微微叹了口气,抬眼见叶景策的脸色仍旧毫无血色,便也不再多言,只催促着老汉去屋外拿些柴来,将带回的吃食热一热。
夜里唯有风雪声在不断叫嚣,清粥下肚,身子总算暖了一些。
叶景策的伤势仍旧严重,夜里疼得不能安寝,身侧姑娘几夜没睡,今晚终于得以休息,双目紧闭,呼吸声轻轻柔柔的,极没有安全感似得往他的怀里靠,眉头时不时蹙在一起,双手偶尔攥紧他的衣襟。
他任由她攥住衣襟,垂首盯着她仔仔细细的瞧,幽暗的烛火下,他能看清她白皙脸上的细小绒毛,她的眼睫又长又翘,微微颤抖时,像雨后轻颤的蝶翼,光泽纤细。
他的指尖沿着她的眉心轻轻向下描摹,她的双眼,鼻尖,紧抿的,嫣红的唇。
指尖虚虚落在唇上,最后的一滴烛泪滴落,火烛的光霎时湮灭,一片黑暗中,他俯首亲了亲她的唇角,声音轻轻。
“粟粟,我爱你。”
过了年后的雪,总是留不住太久。
出了正月,气候便开始慢慢变暖,冰雪消融,阳光正好时,也能感受到几分和煦之意。
叶景策的身体相对于赶路,实在太过勉强,在村中养了近一月,终于在进了乍暖还寒之际时恢复了些许,不至于四肢百骸被痛楚日夜折磨。
“粟粟,我们要快些了,不然天黑前到不了镇上了。”
院子前,骡车停下,驾车的汉子只见老妇的屋内匆匆跑出一对年轻男女,把包袱向木板车后一扔,便快步跃到草垛后坐好。
村子里没有马匹,只有一匹骡子,平日里便是凭着这只骡子拉着木板车运送东西到镇上去换。
“二位去清河镇?”
“正是。”
叶景策应了一声,汉子点点头,“那便坐好,我们得快些赶路了。”
“成。”
草垛松软,木板车咯吱咯吱地作响,驾车的汉子初时不爱说话,上了路便自觉无聊,同二人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。
“二位是夫妻?”
声落,叶景策和沈银粟对视一眼,片刻,叶景策笑了笑:“对,夫妻。”
“啧,怪不得要去清河镇呢,着年轻夫妻是该出去闯一闯,总不能一直在这村子里待着。”
汉子叹道,“若非我着腿脚不好,当初便跟着我弟弟去镇子里闯荡了,如今见他在清河镇成家立业,心中当真艳羡。”
“那您此去是为?”
“自然是为了参加我那弟弟的婚礼。”
汉子道,“二位打算在清河镇待上几日,可有落脚之处?如若暂为寻得落脚之处,不若去我弟弟那处留宿一晚,明日他大婚,人多也更热闹些。”
汉子话落,二人对望一眼,沈银粟犹豫道:“此去会不会太过叨扰。”
“这倒无妨,他爱热闹,不过是多了双碗筷的事,自是没什么可介意的。”
“那便有劳兄台了。”
叶景策语毕,汉子爽朗一笑,手中鞭子扬得更高。
骡车停至院前时,天色已暗,晚霞洒落在张灯结彩的大门前,沈银粟仰头看着面前的大红囍字,微微恍了下神,眼帘垂落一瞬,片刻,又抬起目光,听叶景策同对面满脸喜色的男子笑道,“我们二位冒昧前来,实在打扰,此为薄礼,望您不要嫌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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