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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乱碰就剁了你的手。”
“粟粟,这么凶做什么?我只是瞧瞧有没有涂抹匀称而已。”
叶景策俯身坐在沈银粟身边,托腮笑道,“粟粟,你说若这药膏有用,我算不算立了大功呢?”
“伤是你的海东青划的,药膏却不是你做的,你算立了什么功?”
沈银粟开口,见叶景策眉尾落下,眼神似是有些委屈,不由得心软了一瞬,勉强道,“那……就算你立了功,你又要如何?”
“我所求不多。”
叶景策闻言眼睛立刻亮了起来,“粟粟以后给我回信就成。”
“那不成。”
沈银粟当机立断。
叶景策:“为什么?”
沈银粟清咳了一声:“你那信上的字太多,我光是读看信都累,才懒得给你写!”
“那你就让人读给你听啊!”
叶景策忙道,沈银粟脸色顿时更红,猛咳了几声才镇定下来,面色涨红道,“你那信写得像能读出来的样子嘛!
上次我看到一半,我爹刚巧进来,无意间看了你的信后直接气得破口大骂。”
想起此事,沈银粟更觉尴尬,猛地站起身,杏眼愠怒道:“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进不来侯府!
居然还敢让我给你回信!”
叶景策愣怔地仰起头,看着沈银粟被气得面颊通红,双手叉腰俯视自己的神情,一时间笑意弥漫开来。
“粟粟,你脸红什么?是想到信里的内容了?你都仔细看过对不对?”
“我没看过!”
一想起信中肉麻的话,沈银粟忍不住攥紧了双拳,她活这么大,哪见过有人如此大胆炙热,竟然能将喜欢时时刻刻挂在嘴边,如此坦荡直白的写在信里。
这……这人也不嫌害臊!
沈银粟撇过头道:“反正…你写的那些东西我是不会给你回信的,你再想想别的吧。”
“成吧。”
叶景策耸了耸肩,站起身来拍拍衣服道,“那等我回去想好了,粟粟你可不要失言,我今日是立了功的,是要给奖赏的。”
“你说这话自己也不嫌心虚,分明是宣阳的功劳,你倒是抢上了。”
沈银粟轻哼了一声,倒也没有拒绝,搭了叶景策递过来的手站起身,本想着同宣阳公主道谢后先行告辞,却见宣阳公主听闻二人对话,失落地垂下眼来。
“云安姐姐,阿策哥哥,你们何必这么早回去,不若留下来一同用膳,就当是陪陪我。”
宣阳公主绞着手指,怯生生道,“我前几日刚同御膳房的嬷嬷们学会了怎么做酒酿圆子,除了给四弟展示过,还没给别人尝试过,姐姐和阿策哥哥若能赏脸尝一尝,宣阳自然是再高兴不过。”
宣阳公主话落,叶景策和洛子羡不由得同时一怔,脑中拒绝的理由尚未想好,便见宣阳拉着沈银粟的手求情,叶景策自知沈银粟心软,暗道大事不妙,还未来的及出口阻止,便见沈银粟应了下来。
左右不过是一顿饭,又何必驳了宣阳公主的面子,更何况宣阳公主刚刚帮忙做了膏药。
见沈银粟落座在椅子上,叶景策自是也不会走了,面色惨白地站在沈银粟身旁,趁着宣阳公主兴高采烈地走出宫殿,忙俯身低语。
“粟粟,宣阳做的东西可不能吃啊!
她那厨艺,闻者伤心,吃者流泪,那菜吃进去,保不准发生什么。”
“阿策说得不错,云安妹妹你一会儿可千万别吃。”
洛子羡也开口道,“宣阳自小就喜欢做各种东西,称得上心灵手巧,唯独这厨艺实在可怕,吃她做的东西与试毒无异。”
洛子羡话落,宣阳公主的声音出现在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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