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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银粟不解地向叶景策看去,开口笑道,“阿策,我知道你没碰她们,为何要同你生气?”
“……”
叶景策无言地盯了沈银粟片刻,欲言又止半晌,终于忍不住裹了裹自己的外衣道,“粟粟,我的意思是,你不该同沉耀或者那些女子生气吗?她们……她们差点就看了我的身子,辱了我的名节啊!”
叶景策声落,二人间静默一瞬,片刻,沈银粟压了压嘴角,挣扎良久,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“阿策,你不要闹了,谁能辱了你的名节啊,只怕不等她们靠过来,你便一人一掌打晕了。”
沈银粟轻声笑着,却见叶景策的眼帘微微垂下,默不作声地远离了她一步。
“阿策……”
沈银粟小声开口,试探地扯了扯叶景策的衣角,“那……我生气?”
叶景策又躲远一步。
“你又不是真心生气。”
“那……我真心生气?”
沈银粟双手叉腰,佯装愤怒道,“我现在就去找沉耀算账!
我让他赔我的阿策清白!”
沈银粟说罢便抬脚,步子还没迈出去,就觉衣角被叶景策反手拽住。
“算了,我困了,你不要去了。”
叶景策声音淡淡,沈银粟抬眼望去,许是刚出浴不久的缘故,叶景策的眼睫上尚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,鼻尖仍有些微红,垂眼下去,竟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。
沈银粟的心顿时被愧疚感填满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见叶景策拉着自己的衣袖要向屋内走,便愣怔地跟上,低低道:“那阿策要怎样才不和我生气。”
“粟粟,我说过,我不会和你生气的。”
叶景策低声应了一句,见沈银粟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往屋内走,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,很快便又被故作难过的眼神掩下去。
“粟粟,我不是和你生气,我是害怕。”
叶景策转身同沈银粟小声道,“你说沉耀着前半夜往我屋中塞女子,这后半夜,万一给我放迷香可怎么办啊,那我岂不是毁在这里了?”
“应该不会吧,毕竟这些人都被我打发回去了……”
沈银粟认真安抚着,见叶景策的抓着她衣角的手垂下,立刻改口道,“阿策说得有道理,这可怎么办呢?”
“对嘛,所以我就想着找一个人既能守在我身边,又能通晓药理,防止我被暗害!”
叶景策转了转眼,强忍着笑意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颚,故作思索道,“找谁好呢?”
“是啊,找谁好呢,将士中好像没有通晓药理的……”
沈银粟顺嘴接了一句,说至一半,突然察觉不对,刚一抬首,正对上叶景策笑盈盈的双眼。
“恭喜粟粟猜对了!”
叶景策话落,抬手便将沈银粟横抱起,无视其在怀中的挣扎,迈步将她放置床上。
“阿策,你又诓我!”
沈银粟的一双美目向叶景策瞪去,鼻尖却仍萦绕着他沐浴过后的香气,身前下榻之处被叶景策挡得严严实实,却见自己越出声,叶景策便却倾身下来,只待她再避无可避之时,那人笑着用鼻尖蹭了蹭她,起身,手中扯的正是她身后的一床棉被。
“粟粟,我何时诓你了?”
叶景策理直气壮地抱着棉被道,“你自己也说了,要给我找一个能守着我的,通晓药理的人。”
“那是你引导的!”
沈银粟说着,只见叶景策蹲身在地上铺起被子,边铺边低低道,“不过粟粟要是反悔了,现在也可以回去,反正我被谁抢,被谁觊觎,粟粟一概不在乎!”
“你!”
沈银粟气得一拍被褥,抬手拿了旁边的软枕扔过去,叶景策抬手接住,漫不经心地道,“不仅不在乎,还不担心我害怕,还拿枕头砸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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