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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品位的东西,你就不为我和你娘的爱情感动吗!
就不为你娘当年的泼辣性子着迷吗!”
叶冲话未说完,叶夫人默默从身后的房中走出,看着挡在门口的伟岸背影,略略抬脚,一脚踹在叶冲的屁股上。
“别在门口挡着,怪碍眼的。”
叶夫人抱臂站在门前,一身红衣裹着纤细腰身,腰间的软甲连至右肩,在阳光下泛着银光,直叫叶冲看愣了眼。
“傻愣着做什么?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这般打扮。”
叶夫人嫌弃地看了眼叶冲愣怔的神情,随后抬首望了望日头,“咱们得快些赶去祈安山了,祭礼过会儿便要开始了。”
祈安山上,风声呼啸,云幡纷飞,高耸的燔柴燃起烈火,云烟直上九霄,祭台之上,重器罗列,铜铃震荡,吟唱的战歌回荡在群山之巅。
“群臣叩拜——”
巫祝的喝声顺着风声传来,一时间广阔的草场上遍起衣角摩擦的簌簌声响,群臣缓缓俯首,声势浩大,气吞山河。
“天佑大昭——护国安民——”
铜铃作响,战鼓擂动,沈银粟微微起身,但见洛瑾玉玄冕加身,头戴旒冠,缓步向祭台上走去。
祭台上,君子剑置于金架之上,银色的锋芒划过洛瑾玉柔和的眉眼,鲜血洗礼过的皇权之剑被一双素白的手握起,在风中发出铮鸣。
君子持器,当待时而动,以锋策己。
烈烈长风,云幡飘飞,诸臣仰首,只见震荡的鼓声中,玄色长袍的儒雅男子立于山巅,持剑而舞,衣袂蹁跹,若将飞而未翔。
祝词声落,鼓乐将歇,侍从撤馔归璧,祭礼总算告终。
群臣各自散去,准备晚些时候启程的行李,沈银粟抬首,便见叶景策在不远处对她挥手:“粟粟——”
山风将少年的呼喊声送来,沈银粟笑起来,提着衣裙快步跑过去,被叶景策稳稳接住。
小路上的人不多,不过寥寥几个,走着走着便逐渐散开,余下二人在林间缓步,叶景策拉着沈银粟的手慢慢穿过山林,眉飞色舞地同她笑:“粟粟,你知道吗,我前几日请大师算了我们成婚的吉日,才不是要什么两年,分明待回了京都你便能嫁于我。”
“上次那位扫地的大师又肯给你算了?”
沈银粟笑道,叶景策摇了摇头,“这次是我寻旁人问的。”
叶景策指了指山下的方向:“山脚下一个小和尚,两块糖一次,说是童叟无欺。”
沈银粟闻言忍不住笑起来:“小和尚算的你也信,不怕是小孩骗糖吃?”
“有什么不能信的,扫地僧说的我能信,小和尚说得我自然也能信,反正是向你提亲,你什么时候应下来,我便能什么时候娶到你,这是你我之间的商定,与老天无关。”
叶景策说着,林间山风穿过,不远处的巨石旁似有异动,二人抬眼望去,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巨石后走出,对上二人的视线,那人的眼中没有半分波澜。
“小僧念尘,再次见过二位施主。”
“……又是你?”
叶景策惊诧出声,联想到这人便是上次说扫地僧说话灵验的僧人,心中顿时一紧,连忙道,“你这次又听见我们俩说话了?”
“嗯……小僧也可以当做没听见。”
念尘淡然道。
“那你就装作没听见吧,可别告诉我山角那小和尚算得准不准,我还想给自己留点希望呢。”
叶景策说着便拉着沈银粟急匆匆地要走,没等走了几步,便觉念尘迈着步子跟了上来,不紧不慢道,“施主,你跑什么?”
“就是啊,你跑什么?”
沈银粟被叶景策半揽着向前走,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也觉好笑,调侃道,“方才还信誓旦旦,婚期由你不由天,怎么这会儿怕人家大师怕成这般样子?”
“谁知道他那张嘴又能说出什么来,我现在听不得半分娶不到你的话。”
叶景策话落,身后遥遥地传来念尘的呼喊,“施主,别跑了,小僧是来送你们东西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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