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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了吗,京中那场大火活活烧了一天一夜啊!”
“是啊是啊,那大火可烧死太多人了,我可听说那定国将军府上下,几乎无人生还啊!”
“哎呦……那还不算什么,听说高掌印非要以叛国罪处置定过将军府的人,叶将军和叶夫人只怕死了都不安生,听说被掉在城楼上以儆效尤好些天呢。
就算现在去看,也能看见那森森白骨呢……”
……
收尸的几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定国将军府的下场,沈银粟的身体犹如被钉在了原地,寒意从脚下蜿蜒地向上爬,湿冷的滑腻感抚摸过她的脊背,钻入她的耳中,在她的耳边发出“丝丝”
地吐着信子的声响。
鼻尖一阵一阵地发酸,沈银粟的眼眶慢慢变得通红,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,一旁红殊担忧地看过来,却见沈银粟僵了良久后,伸手擦了下眼眶,居然笑了出来。
“还好他不在京都,还好他不在……”
通红的双眼流露出短暂的笑意,沈银粟没有让人看见她落泪,红殊却晓得她难过,可她还在笑,笑得庆幸又欢喜,像孩子得到了糖,像占了天大的便宜。
原来哭和笑居然是可以同时存在的。
红殊摸了摸自己的眼睛,她没有流过泪,她只会笑,可是笑的时候怎么会哭呢?真奇怪。
捡尸的人渐渐换了位置,沈银粟和红殊终于得以上前。
尸身上已有些许气味,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,满是烧焦的痕迹和溅上的鲜血,红殊僵在一侧不知要怎么做,却见沈银粟俯下身来,在堆积成山的尸体中翻找着,白皙的脸颊被蹭上一片片黑灰,指甲缝中都是鲜血。
“这两套衣服我们一会儿套上。”
将两身残破不堪的衣服扒下,沈银粟又蹙眉看了看地上的尸身,见其一脸血渍辩不出样貌,忍不住咬了咬牙,俯身将落在一侧的断剑捡起,抬手便划破自己的掌心。
“师姐!”
红殊惊呼一声,话音刚落,就见沈银粟将满手的血迹涂抹在她的脸上,将她的面容糊住。
“别害怕,等出了城,我们跑远一些就安全了。”
沈银粟说着,也将满手的血涂抹在自己的脸上,匆匆捡起地上尸体的外衫,拆了长发,趁着无人注意躺在摞着尸体的木板车上。
身上的尸体不断摞高,烧焦味和尸臭味一阵阵传来,胃中似有东西在不断翻涌,沈银粟勉力屏息,一动不动,静待片刻,身下的木板车终于有了移动的趋势。
缓慢地行过大街,成群的木板车行至城门处,巡逻兵的呼声传来,沈银粟紧闭上双眼,只觉身上压着的尸体被掀起又放下,自己的小腿被随意地扫开。
“走走走,快走吧,真难闻。”
巡逻兵嫌弃的声音响起,木板车再次挪动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木板车终于停下,沈银粟悄悄挪开压着的尸体,但见头顶一片漆黑,竟已到了晚上。
“红殊,红殊。”
沈银粟轻唤了两声,将红殊从木板车上拽下。
山林中黑漆漆一片,运送尸体的夫妇在林中找好了歇脚的位置,眼下正靠在树下烤火,趁着二人不注意,沈银粟拉着红殊的手向山下跑,未跑多远,便听闻山中有水声传来。
“小师姐,这附近有水。”
“我听见了。”
沈银粟应了一声,抬眼看了看一脸血腥灰尘的红殊,开口道,“我们去理清一下。”
秋夜的水寒凉异常,沈银粟只敢撕了衣角浸湿,将脸上手臂上的污垢擦去,扔掉身上肮脏的外袍,短暂打理后总算像了点样子。
“走吧,红殊,我们下山。”
沈银粟的声音落下,却不听红殊脚步挪动的声音,转首看去,红殊正一脸警惕地望着背后,明亮的火把下,照映着运尸夫妇惊愕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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