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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大人无凭无据便说苏宅私藏逃犯,甚至不惜带兵闯入,可当真是威风。”
沈银粟话落,门口传来杜刺史的声音,“好一个舌尖嘴利的姑娘,就是不知本官若在你们苏府找到了那逃犯,你们又该说些什么。”
杜刺史大笑着走来,身边侍卫见状便要往里闯,沈银粟冷冷扫了一眼,寒声道:“今日你们若没找到那逃犯,便是污蔑之罪。”
“污蔑?”
杜刺史不屑一笑,心道污蔑个小姑娘又如何,“成,若是找不出来,便算本官冤枉了你们,自会给你们赔罪。”
杜刺史说着,手指轻轻一勾,便有官兵涌进苏宅,里里外外地翻找。
苏洛清抬眼悄悄瞥了下沈银粟,见她镇定自若便也安心下去,阿姐拖延的时间足够下人清理出阿勒的住所,后院的枯井无人注意,阿勒在此处躲避必然安全,余下的便是这难缠的狗官赶紧走,他们好去找阿京和裴生。
官兵正里里外外地搜查着,沈银粟面上镇定,心中却焦急不已。
叶景策办事一向雷厉风行,如今早早过了回府的时间,必然是有事耽搁,可他虽性子顽劣,在大事上却可靠得很,断不会因琐事耽搁,定时遇见了什么麻烦。
沈银粟急得不住踱步,杜刺史在旁饶有趣味地盯着她,片刻,阴恻恻道:“小姐是在担心下午出府的那两个人?”
沈银粟猛地抬起头,直直盯着杜刺史。
“不用担心了。”
杜刺史阴狠道,“这个时候还没回来,怕是早被我们的人杀死了。”
“啪——”
下一秒,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。
众人还没反应过来,便见方才还镇定自若的沈银粟面色阴沉地盯着杜刺史,刚甩完巴掌的手似乎正因生气而发抖。
“小妮子,你敢打我!”
杜刺史也没料到沈银粟会突然动手,瞬间暴怒起来,刚站直了身便听下属来报,“禀报大人,并未找到阿勒踪迹!”
“管他什么阿勒不阿勒的,给我把这苏府烧了!
把这女人给我带回去!”
杜刺史怒喝一声,官兵们瞬间包围苏宅,点燃起火把。
“我看谁敢!”
沈银粟逼近杜刺史,举起手中令牌,冷声喝道,“淮州刺史杜成知,污蔑郡主,刺杀命官,私闯民宅,桩桩件件皆在场人亲眼所见,按律当斩!”
郡主?命官?
在场人俱愣住,还是李四郎和徐老等人率先反应过来,忙叩首道:“草民见过云安郡主!”
在场之人面面相觑,苏洛清随之醒悟,忙跪下身附和,随即更多官兵跪下,整个苏宅内尽是叩拜之声。
王大人望着四周跪拜之人慌了神,忙向杜刺史望去,却见杜刺史的脸色煞白一片,竟也呆愣住在原地,对面的女子虽在气势上占了上风,可此刻却未见半分轻松,一双杏目恨恨地盯着杜成知,一字一句道:“你再说一遍,你把那二人如何了?”
苏府外,隐约可见其中的喧哗和火光,隐匿在暗处的紫衣女子收了眼神,飞身向御史府而去。
御史府内,叶景禾正擦拭着自己的重剑,猛地听门外有匆匆脚步声,下意识起身开门,只见紫衣婢女正狼狈地从门前走过。
“紫衣,你这是怎么了?这么狼狈成这般模样?”
叶景禾话落,见紫衣婢女楚楚可怜道,“回小姐的话,方才奴婢去帮后厨的嬷嬷买明日需要的食材,途经苏府,没想到那苏府门前被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,似是打起来了。”
“苏府!
怎么打起来了,你快仔细说!”
叶景禾惊愕道,忙扯着紫衣婢女询问。
“奴婢听说是杜刺史派人追杀了苏府的两个下人,隐约听说叫什么阿京……”
紫衣婢女道,“不过听得最真切的,还是那院子的叩拜声,似乎是给云安郡主请安呢。”
兄长被刺杀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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