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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帐内连酒都没有了,她口干舌燥,迷茫地四下环顾,只觉烛火都看着碍眼,燥热。
“阿策,我好渴,我觉得我快要被渴晕了。”
沈银粟喃喃抱怨,盯着叶景策那双水润的眼睛,难抑地用舌尖点了点唇,片刻,倾身下来,慢慢从眼尾处吻上他的眼睛。
喉中溢出一丝难耐的低吟,叶景策只觉眼上是轻飘飘的柔软,灼热地像要燃烧掉他,让他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,微微扬起下颚,在她亲吻他的双眼时,在一片炽热的黑暗中,触碰到她的耳垂,贴着她的侧颈绵延地向下轻吻。
掌心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,叶景策的喉结不住滚动,身上姑娘的衣料摩挲着肌肤,蹭得胸前一片绯红,无意间触碰到胸口的细微之处,叶景策只觉呼吸一滞,酥麻感瞬间涌至全身,被沈银粟掐着腕子的手倏地攥紧,下意识地想要猛烈挣开。
“阿策,你的眼睛那样水润,为什么一滴泪都不流?你流一滴泪,让我解解渴吧。”
“我这样高兴,怎么会流泪?”
叶景策低低笑着,唇轻轻离开沈银粟的侧颈,慢声哄道,“不过我的唇上的湿润的,舌尖也是湿润的,我被你强喂了酒,你用酒水润泽了我,粟粟,你还记得吗?”
“好像是有这件事,不过我好像喂了你许久了,你为什么不渴?你一定是骗我,你的这张嘴,最会骗我!”
沈银粟连连摇头,笔尖在叶景策的脸上虚虚点着,叶景策抬眼盯着她,一双眼中光泽幽暗,只待她的笔尖落在他唇上,便微微启唇,由着那墨滴在舌尖,一层层晕开。
“粟粟,你看,墨晕开了。”
是因为湿润,才晕开了吗?
沈银粟蹙起眉,听身下男子慢条斯理得同她笑:“粟粟,你不试试,怎么知道有没有用?”
也对,不试试怎么知道用没有用。
沈银粟茫然地想着,心中始终觉得哪里不对,思索片刻,似乎想通了一些。
嗯……阿策这样是吃亏的!
他不但被自己写了一身字,连口中的湿润也要被自己掠夺,那他若是渴了,届时可怎么办?
沈银粟摇摇头,轻轻道:“不行,虽然阿策你不好好背书,但我不能让你这样吃亏。”
“我吃亏?”
叶景策笑出声来,“吃亏是福啊,粟粟,我乐得吃亏,你让我多吃些亏吧。”
语毕,叶景策微微仰首,沈银粟盯着其红润的唇看了看,片刻,茫茫然地笑了一下,倾身下去,轻轻道:“你这样大方,我以后会补偿你的。”
帐中闷热,呼吸缱绻,帐外却是雨意更浓,祝无声摩挲着手走至帐前,口中呼出寒气。
“粟儿,你睡了没有啊!
师兄我来看你了!”
“嘶。”
舌尖猛地被咬了一下,叶景策的眉头拧了一瞬,不等伸手捂住沈银粟的嘴,便听其理所当然地道,“没睡呢,外面雨大,师兄有事进来说吧。”
“粟粟!
别……”
叶景策话音未落,洛子羡二人便掀帘走进,方一抬首,便见叶景策被沈银粟按在身下,衣衫散乱,大片的肌肤上尽是笔墨。
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。
洛子羡淡然地移开目光,好笑地向身侧祝无声看去,只见祝无声望着眼前的场景瞪大了眼,嘴唇颤了半晌,愣是一句话都未曾完整说出。
他……他那温柔可爱的师妹……居然……居然把叶少将军压在身下,扒了他的衣服,还掐着他的手腕,在他的身上写字?
看看那打翻的砚台,看看那少将军凌乱的衣物,看看他泛红的身体和嘴上可疑的咬痕……
他师妹……不愧是他师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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