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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水瓢放在浴室里,罗颂回到房间就卸力一般坐到了地板上,单肩包从肩上滑落,跟着掉在地上,但她没有心思管它了。
脑袋仍疼着,手又莫名其妙开始颤抖,心脏跟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一般,可力气却是一点也没有。
如果可以,罗颂真的希望今天到这里就结束吧。
但神明不会回应这样无厘头的请求。
罗颂在冰凉的地板上呆坐好一会儿后,才用尽全力,慢吞吞地起身,去衣柜里翻出干净的衣服,并往浴室走去。
她要在妈妈烧好菜前洗完澡,出现在沙发上,和爸爸一同看着没什么趣味的电视。
无论想与不想,她都要在这几天继续扮演一个合格的好女儿。
但罗颂的动作可能有些太慢了。
她洗完澡,吹干头发下楼时,厨房里已经没了动静,只有蒸笼里热着菜,盖上的透气孔里有白色水雾直直朝天喷涌。
罗志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见罗颂下来,脚从茶几上收了下来,手也拢到了腿上。
罗颂没有去解读这些行为背后的意义,只喊了声爸,随后在单人沙发上落座。
罗志远向来不善说话,这点倒叫罗颂觉得放松几分,至少不需要再费尽心力与人维持表面上的和平。
父女俩坐在一室生疏中,眼睛不约而同地黏在了电视屏幕上,喇叭里热闹喜庆的贺年歌却更显屋内气氛怪异。
宋文丽从浴室出来的一瞬间,罗志远松了口气,而罗颂却面色一滞,随即垂头,再抬眼时,神情不见异常。
三人围坐在饭桌边上,屋外是烟花绽裂的隆隆响声,不时有彩色光华透过窗户映入家中,但他们都无心欣赏。
可团年饭桌上不该是死气沉沉的,因此夫妻二人倒咸嘴淡舌起来,就着过年的话题开启了聊天。
罗颂没什么胃口,但还是小口小口一直咀嚼着饭菜,虽然没有出声,也始终努力集中注意力听他俩说话。
大扫除贴春联、洗车拜神年夜饭等话题,罗颂都因为没有帮忙而插不上嘴。
其实不说话的话,她乐得自在,但她始终记着自己此刻的身份和任务,因此不敢松懈。
宋文丽说起天台太脏了,那塑料雨棚要清洗一次不容易,洗不干净的话污痕又很明显,说真是难为她的老腰了。
罗颂终于找着机会开口,“明年可以请人搞卫生,有专门的保洁团队。”
但这不是宋文丽想要的回应,想到她拖沓着年三十晚上才到家,怒气一下又涌上心头,只凉凉道:“那要不要请个人帮我们过年?”
她话音一落,罗颂就不说话了,连带着脸上调起的浅淡笑意也烟消云散,再次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。
但罗颂的疲态过于明显,就连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仿佛也在她身上刻下了风尘仆仆的痕印,所以无端显得有些可怜。
罗志远在妻子话说出口的瞬间就皱起了眉,果然,这短短一句话将难得凝起的几缕和平得粉碎。
他脸色不大好地朝她摇摇头。
宋文丽也知道自己方才话说得有些难听,可又没办法软下态度说出道歉的话,干脆不再开口。
然而罗颂都不在乎了,她倒希望妈妈别再说话,她只想将这顿饭对付过去然后缩在自己的床上。
但她的愿望似乎总是落空。
夫妻俩不知道她的想法,又难得有些愧疚地想刚才的重话或许伤到她的心了,因此一阵沉默后,反而越发急切地想再寻个什么话题。
毕竟不管怎么样,这顿都是年夜饭。
而跟团圆最搭边的话题,那就是孩子的人生大事了,对于女生来说,无外乎是婚嫁二字。
前几年,罗志远和宋文丽被街坊邻居、亲戚朋友问起这事时,还能淡定地说句“慢慢来”
,可眼见着罗颂就要三打头了,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,他俩也再冷静不下来了。
但他们也都清楚,这个话题是罗颂的雷区,所以只得先做好铺垫,问起了罗颂的身体情况。
不过,他俩也的的确确关心罗颂的身体,因为罗颂这次回来,看起来实在不大好,整个人瘦成杆了不说,就连脸色都是蜡黄的。
罗颂微微一顿,才回说自己没什么事。
“那是律所太忙了吗?”
罗志远又问。
“不止律所,年底了哪个行业都忙,年后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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