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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沙发里,神情浸没在黑暗中,嗓音低沉道:“我只是不明白,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。
杀了我不是更简单更痛快吗?”
“那您为什么没有杀了我?”
尼禄没有拔下钉住手掌的刀,就那样躺在狼藉中望着天花板,第一次流露出深埋在心底的破碎,“那一晚您本该把我从橱柜里拖出去,将子弹射进我的胸口,结束我所有的痛苦。
可您却让我独孤地活了下来,将我放逐到黑夜之中,让我除了复仇别无选择。
从那一天开始,我活着的全部意义都变成了复仇。
每一个白天我都要为了活下去忍受饥饿和屈辱,一到晚上我闭上眼睛,耳畔就回荡着一声接一声枪响,母亲的尖叫哭喊贯穿我的耳膜和脑髓。
我永远躲在那个橱柜里心惊肉跳,一步都没有走出来。”
“而我每一次噩梦的终点,都是您为我流下的那滴泪。”
他转头看向黑暗中忽明忽暗的火星,破碎的眼神中浮起偏执沉滞的热切,仿佛对自己体内的病情感到茫然惶惑、求助般仰望饲主的狗。
他在一夜之间失去一切,被拯救的同时也被放逐。
痛苦侵蚀他的心神,仇恨腐蚀他的灵魂。
他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,唯一的一丝安慰和期冀,就是那滴解救他的眼泪。
那滴泪是他的罂粟,是他甘美的毒药,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诱人香气。
哪怕他知道那滴泪饱含毒素,却还是饮鸩止渴。
否则他的噩梦永远无法在醒来前结束。
他心知肚明,安鹤笙一直用亲切温柔的表象欺骗他。
可他怎么能拒绝?
安鹤笙这样的男人,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,就足以让人心旌荡漾。
他眼角眉梢流动的光色,嘴角挑起的一丝笑意,都让人心动难抑。
正是这样一个男人,放自己一条生路,为自己流下动人的泪水,给自己温柔的拥抱,为自己处理伤口,说自己是他的家人,还给予自己教导……这些都是过去那十年尼禄梦寐以求却不曾获得的。
哪怕那些都是假的,尼禄也不在乎。
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仇敌,可自己无法不爱他。
他们可以一起烂在地狱,溺死在彼此心怀不轨的甜言蜜语里。
恨是宿命,爱是本能。
而复仇是这世上最疯狂的毒药。
你必须先自己中毒,才能对别人下毒。
直到这一刻安鹤笙才明白,自己之所以会被这样一个少年蒙蔽利用,是因为少年本就是爱着他的。
只不过他的爱是淤泥里长出的花,从仇恨和野心的污浊中盛放出血腥偏执的美艳。
“把鹭歌救出来,送她离开,保证她永远不会受到威胁和侵扰。”
安鹤笙在黑暗中欣赏着少年眼中动人的破碎感和近乎病态的痴迷,呼出烟雾的唇边浮现出幽秘的微笑,“然后我就是你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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