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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蹄踏起浓重烟尘,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。
赵念雪打了个哈欠,身下的颠簸慢下了节奏,她感觉好像坐在摇篮上,愈发昏昏欲睡。
陆时远微弯身子在她耳边说话,声音低沉又带着点无奈:“不是早就提醒你今早出发的早,让你早点休息吗?非要拉着我说话,觉也不好好睡,现在倒是犯起困来了。”
“我这个人就是如果知道第二天要早起就会睡不好嘛。”
赵念雪嘟囔着。
“那还怪我不该提醒你,让你睡不好觉了?”
“本来就是,不过我这个人大度,不怪你。”
“我不怪你拖慢我的脚程就不错了。”
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拌着嘴,赵念雪倒是因此能勉强保持在清醒边缘,不至于头一栽便昏睡过去。
时近隅中,阳光竟渐渐灿烂起来,扑面的风中混含着不知名的花香,如若不是在马背上飞驰得话,在这样的天气里策马缓游,是很惬意的。
赵念雪坐久了,腰有些酸,悄悄向后靠着身子,背脊轻轻挨着陆时远胸膛,不过分紧贴,但能恰到好处地借力松懈一下身子。
陆时远却突然勒紧缰绳,骏马发出一声悠长嘶鸣,前蹄高高扬起,又重重地落在地上。
赵念雪被巨大的惯性彻底甩到陆时远怀里,一下子惊醒过来,迷惑又惊惶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陆时远翻身下马,疾步跑到后面不远处的路边蹲下身子查看。
他们正处在一条黄土小道上,路上的马蹄印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远方,路两旁是半人高的茂密草丛,其间点缀着无数浅蓝色的野花。
草海的尽头是一大片树林,远远望去,繁茂得甚至有些阴暗。
陆时远眼力极好,在马上飞驰时便瞄到这片草丛似有蹊跷,近处查看更觉不对。
草叶上沾着泥印,有被踩踏过的痕迹,周边的杂草都齐腰而断,不是人为折断的样子,而是被利器斩断。
多年寻踪追迹的直觉告诉他,这很反常。
断草向着某个方向一直延伸。
陆时远回头对马上的赵念雪说道:“我有些事,去去就来,你留在这里等我,哪都不要去。”
赵念雪茫然点头。
陆时远循着痕迹往草丛深处走,又不放心地回头叮嘱:“记住,千万不要离开,就在这里等我。”
“哦——”
赵念雪长长地应了一声,目送他越走越远,最后隐没在草丛深处,不见踪影。
该不是去方便了吧?
赵念雪耸耸肩,不以为意。
上个厕所而已,那般声势严肃,弄得她还以为有贼人埋伏呢。
身下的马自发走到草丛边吃草,赵念雪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它的背脊。
没了高大身体的笼罩,阳光明晃晃地直接洒在她脸上,她在融融暖意中舒服地眯起了眼,没一会儿便又觉困意上涌,身子变得很沉,她索性直接趴下来贴在了马身上。
贴上马身的那一瞬间,她感觉到头顶似乎有什么东西飞速掠过,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尖利的破空声响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身下的马好像受了惊吓一般,躁动不安地嘶鸣着满地乱跑。
赵念雪歪歪扭扭地坐直身子,手忙脚乱地去抓它的缰绳,嘴里无措地喊道:“你怎么了?”
缰绳吊在马脖子上胡乱甩着,她够不着,只能紧紧抓住马鞍稳住身子不让自己掉下去。
突然间又是一声破空的尖啸,几乎是擦着她的耳朵飞过去,凌厉的风将她耳朵都刮得生疼。
她这才看清,落在地上的,是一支箭矢。
她脑子轰的一下,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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