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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瑟言之凿凿道:“您大可以私底下找其他人问问,保管您听不到第二种版本。”
丹特斯男爵假装没把亚瑟的话当真,他开玩笑道:“得了吧,老兄,沙皇陛下未必会相信这种闲话,在这种节骨眼上,他们还敢干这种事,这简直就是不要命了!”
“您这是不相信我吗?”
亚瑟假装生气道。
丹特斯男爵有意岔开话题:“那倒没有。
不过刚刚的话,让我想起了博尔霍夫斯科依将军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上次宴会的时候,他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什么情况,到处嚷嚷着说自己要写书。”
丹特斯男爵惟妙惟肖的模仿着双方的语气:“基谢列夫对他说:‘得了吧!
你能写些什么呢?你见过什么?’‘我见过什么?’博尔霍夫斯科依不服气的反驳,‘我见过任何人都没见过的东西。
我见过赤身裸体的女皇!
虽然是在她去世的那一天。
我就从这里写起!
’”
亚瑟听到这里,忍不住一巴掌盖在脸上:“他当真这么说了?”
“您这是不相信我吗?”
丹特斯男爵学着亚瑟之前的语气反问,旋即哈哈大笑:“老兄,现在你知道了吧?我不是不相信你,只是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离奇,让你乍一听起来感觉像是假的。
实话告诉你吧,博尔霍夫斯科依将军那天可不止说他见过女皇的裸体,他还四处嚷嚷着要请个画家把那场景画下来呢!”
亚瑟撇了撇嘴:“等这醉鬼酒醒以后,他多半会被自己说过的话吓一跳。”
“或许吧,不过我觉得沙皇陛下应该不会把他的那些话放在心上。”
丹特斯男爵举例道:“之前就有人酒后冲撞了沙皇陛下,你知道他当着众人的面是怎么说的吗?如果伏特加能让你忘记彼得堡的冬天,我倒想试试你的酒窖。”
亚瑟挑着眉毛道:“听起来,沙皇陛下有时候还挺幽默的,我还以为他总是板着脸呢。”
丹特斯男爵抿嘴笑道:“所以说,那是由于你不了解他。
我不止一次听那些老侍从私底下常常开玩笑,说现如今的沙皇陛下有许多地方像个准尉,同时他的身上也有彼得大帝的影子。”
亚瑟兴致盎然的追问道:“我倒是听说过不少沙皇陛下像是准尉的地方,但是彼得大帝的影子究竟在什么地方呢?你难道指的是……”
亚瑟忽的一拍脑袋:“啊!
我知道了,您说的是十二月党人起义和彼得大帝时期的射击军暴乱?”
“没错,还有许多相似的地方。”
丹特斯男爵掰着手指头给他列举道:“十二月党人和射击军都被挫败了,彼得大帝事后亲手砍掉了五个射击军军官的脑袋,而咱们的沙皇陛下则绞死了八名十二月党人的领袖。
事件结束后,彼得大帝解散了射击军,而沙皇陛下则解散了谢苗诺夫近卫团……”
亚瑟看见马车驶入克里姆林宫,手掌稍稍下压,示意他最好还是收收声:“这些事情,咱们可以在稍晚的舞会上继续谈。”
丹特斯男爵看了眼窗外,他有些意犹未尽的继续开口道:“您在莫斯科有碰见什么值得结交的美丽夫人吗?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兴许是身上的法国天性作祟,丹特斯嬉皮笑脸的推开车门,小声嘀咕道:“给您一句忠告,离多尔戈鲁斯基公爵夫人远一点,如果您不想惹事的话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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