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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是属于他们的时间,宁桥说自己睡不着,向驰安也就跟着不睡。
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,屋里的空调吹着凉气,宁桥身上的躯体却是炙热滚烫,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。
闹了大半夜,宁桥终于不激动了,抱着被子沉沉地睡了,向驰安靠在床头,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宁桥的头发。
他不能在邱市停留很久,这次来这边已经是挤压了无数行程,才空出这么两天,为的就是要当面跟宁桥一起分享喜悦。
向驰安天亮之后就要离开,他们在园区门口分别,司机已经坐在车里,他们在车外面说话。
“我查过这几年你报的那个学校的分数,不会有太大的问题,当时填志愿的时候通知书会寄到我公司,收到了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。”
宁桥点头,抱了抱他之后目送他的车越走越远。
从知道成绩,到录取分数线的公布,再到收到录取通知书,中间要花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。
这一个月里,宁桥还跑去外面谈了两单生意,他要去大学了,虽然每一单都是稳定供应,但他毕竟下面养着这么多人,钱永远都是赚不够的。
跟宁桥园区的松散不一样,宁安公司的一天就是从忙碌开始的,向驰安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罗姐有没有他的邮件。
到后来几天,罗姐已经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就摇头,向驰安点头,也投入到一天的忙碌里。
向驰安签完了几个字之后接到了一个电话,他不知道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,但在看到的一瞬间,心颤了一下。
向驰安很快地接了起来,电话那头声音嘈杂:“你是这老头的亲人吗?”
“是,他出什么事了吗?”
向驰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“是这样的,他早上在马路边捡垃圾,被路过的车撞了,腿骨折了,这会儿在县医院里。”
“他人怎么样?没什么大碍吧?”
向驰安拿起桌上的车钥匙,推门出了办公室。
他着急出门,跟门口的人撞了个满怀。
向驰安停下脚步,看到他是邮局的人,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。
“向驰安?”
向驰安从他手里接过那个信封,在面单上签了字之后捏着信封立刻下了楼。
罗英踩着高跟鞋跟在向驰安的身后:“怎么了?要去哪里我给你安排车?”
向驰安边跑边说:“我有点事,安排司机来不及,有事的话找副总。”
副总就是杜陵那边帮向驰安找的管理人员。
他匆匆交代完,开上车就离开了。
从庆安市到大来县的车程要四十分钟,向驰安只花了三十分钟就到了县医院,问清了急诊在哪,他在急诊室里听遍了哀嚎和惨叫,但依旧没有找到饭叔。
不得已只好问了看起来稍微闲了一点的护士,护士对饭叔还有印象,说饭叔已经被送去了骨科病房里。
向驰安一步不停地往又往骨科住院部去,又问了好几个护士之后终于找到了饭叔的病床。
看到饭叔的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,脸上也都是擦伤,手肘上的纱布也沁着血迹。
向驰安走到他的旁边,握着他的手:“叔?”
这场车祸像是夺走了饭叔的精气神,他双眼有些无神地看着向驰安:“你来啦?”
“叔,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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