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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在装傻:“带你去哪儿?”
梁砚看上去很不甘心。
但他忍了又忍,突然凑到我面前。
“你干什么?”
我稍微躲了一下,梁砚身上的压迫感太重,又比我高太多,这样的时候我总是有些不自然——即便我们做过太多更亲密的事情,但我永远没办法放松下来。
距离太近了,我甚至能看得清他每一根的眼睫此时正微微颤抖着,他身上的气息如同以往一般带着淡淡的烟草香,不是那么刺鼻,反而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。
我的呼吸微微停滞,又想起我的“宏图伟业”
,赶紧想把身上的人推开,结果这一行动再次激怒了身上的人,他突然俯下身来,径直吻住了我的唇。
“呜唔——!”
我完全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的节奏就被梁砚这头蛰伏中装傻把我骗过去的野兽带走了。
他的动作看得出来很克制,他不想弄痛我,但他还是半是恼怒地咬了咬我的唇,血刚流出来的刹那,他又贴了上来,温热的舌头舔走了上面的血。
亲得太投入,两个人其实都有点意乱情迷。
我抹了下被他亲的咬的嘴唇,看了梁砚一眼,无情冷酷地宣布:“我会带Laki一起去。”
梁砚也不说话,他此时正对着一面反光墙,上下打量着镜中的自己,冷静地打领带,“好在我早就猜到,已经把那个小岛买下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我撑起下巴,有些无语,“那你干脆把全世界买下来算了。”
“金屋藏娇,有何不可?”
梁砚斜斜着看我一眼,竟然好像真的开始考虑起来,“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金笼,才配得上我们家小然。”
“你亲手打一个。”
“好啊。”
梁砚眯起眼睛看着我,突然转过头来,不由分说地把我打横抱起,表情很正经,但手又很暧昧地从我衬衫下滑了进去,“不急,我先用手量量你的尺寸。”
“喂!
——”
话说不到一半嘴就又被堵住了。
梁砚像是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,俯下身来抱着我亲。
回房间的路上遇上人,他随手拿了件外套欲盖弥彰地挡着,然后继续亲。
“……饶了我,喘、喘不上气了。”
我笑着告饶,即使真的已经和眼前这人呆过这么久,我的脸还是会红得一塌糊涂。
他也笑着低着头,手轻轻掐着我的下巴,带着些轻轻的威胁地“嗯”
了一声:“带不带我出去?说话?”
“带你出去、带你出去。”
梁砚尤嫌不足:“都带谁?”
这是等到这时候来和我算账了。
我坐起来,把下巴往他手里送了送,很认真地说:“只带你,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梁砚愣了一下,像是被识破了一样,耳朵都变得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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